佛蕾澤麗卡郡主在生子後再也隱藏不了國王情婦的身份,路易順水推舟封她為萊茵公爵夫人,讓她成為了正式國王情婦。其後,腓特烈?歐根舉家從旅居的邊境城市搬來了巴黎,全家成為巴黎社交圈的一員。
路易與伊麗莎白郡主見面不少,關係卻一直不佳。她是一個堅守教義之人,一直不理解姐姐成為他人情婦,但她並不怪責姐姐,而是將怨恨投給了路易。路易見是她來,微笑著對瑪麗?安託瓦內特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花多少時間。”
伊麗莎白郡主站定行禮,屈膝說道:“陛下,我能邀請您共跳這支舞嗎?”
路易一愣,下意識地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眼,只見她是滿臉妒意,怒目圓睜。
“咳……咳……”路易乾咳兩聲,微笑回道,“抱歉,小姐。我已經約了另一位女士。”
伊麗莎白郡主只得怏怏而退。路易注意到她的神情,不禁心生疑慮。瑪麗?安託瓦內特見狀輕笑道:“你是看中了她嗎?她和佛蕾澤麗卡郡主長得很像,又年輕,你正好用她替代佛蕾澤麗卡郡主。”
路易異樣地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眼,不做解釋,繼續轉目盯著遠去的伊麗莎白郡主。 只見伊麗莎白郡主匆匆忙忙地走到了父親腓特烈?歐根身旁。路易聽不見兩父女說了什麼,卻因見著伊麗莎白郡主連連搖頭、腓特烈?歐根面露難色而大感疑惑。
“哼!”瑪麗?安託瓦內特冷哼一聲,起身便走,不一會兒便離開了舞會廳。
路易在瑪麗?安託瓦內特和伊麗莎白郡主之間選擇了後者,因為伊麗莎白郡主的另一個姐姐是俄羅斯皇儲妃,他覺得兩父女同時做出怪異之舉,其中必然有深層原因。相比於此,瑪麗?安託瓦內特大吃乾醋一事就顯得不太重要了。
路易從容地坐在王座上,令人招來了安娜。
舞曲響起時,安娜抽身從朋友間離開,悄悄來到了路易身邊。
路易附耳說道:“派人盯著腓特烈?歐根一家,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回報於我。”
安娜警覺地朝腓特烈?歐根望了一眼,謹慎答道:“是,陛下。”
舞會結束後,路易費了好幾日功夫才令瑪麗?安託瓦內特氣消。
1月22日,路易快要將腓特烈?歐根父女異常一事忘去之際,伊麗莎白郡主平白無故地請求覲見。
佛蕾澤麗卡郡主懷孕生子前後,路易每隔幾日前往看望,他也是在那時與伊麗莎白郡主見的最多。伊麗莎白郡主從不給他好臉色,平時深居簡出,從不參與社會交際,不但不會主動入宮,更不會走訪其他貴族住處。
路易貴人事忙,只要安娜長期查不出結果,他或許就不會再想起當日的疑竇。伊麗莎白郡主在此時前來,他頓時就想起了一切。
會客廳中,路易和瑪麗安娜圍著茶桌端坐,伊麗莎白郡主隨著蘇姍來到。繁文縟節後,她坐在了茶桌旁,與路易、瑪麗安娜呈三角形。
蘇姍端上茶具,為三人沏茶。路易端起浮動著暗紅色液體的茶杯,深深一嗅,陶醉般地說:“這是新從中國運來的茶葉,中國皇帝也喝這個。”
“那一定非常珍貴!”伊麗莎白郡主心不在焉地賠笑一句。
“不,一點也不珍貴。”瑪麗安娜輕啜了口茶,不屑地說,“中國平民有錢也買不到中國皇帝喝的茶,商人就更加不可能買到。我們茶杯中的茶是二品或三品,它們經過幾個月的海上航行後,味道就更加低了。真正的好茶需要在中國本地才能喝到。”
路易悄悄盯著伊麗莎白郡主的臉,只見她若有所慮,一直未將心思投入。
瑪麗安娜繼續說:“我接觸過去過東方的傳教士,也接觸過來自東南亞蘭芳共和國的商人。他們描述的中國本地人並不是我們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