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她沒抬頭,看不見譚鬱川的眼裡,已經騰起煩躁的火。
她的臉白淨細嫩,微微側著,在他看來就是倔得不行,在躲他。
他喉結滾動兩下,死死盯著她沒被碎髮遮擋的鼻尖和紅唇,腦子裡只想把她擄回他的房子,鎖起來關一輩子,哪都去不了。
譚鬱川忍耐著鬱氣呼吸幾次,鬆開她,坐回去,伸手解了襯衫頂上的兩粒釦子,他不耐道:“就非得是路簡明?”
陶綺言一愣,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緩緩點頭。
“行。”他嘲諷一笑,點點頭。
他說:“我也告訴你,除了路簡明,誰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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