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的話說完之後,大周連忙笑道,是的水哥,水哥今天怎麼想起來到我這邊坐坐的?
這時候水哥點燃一支香菸,抽了一口然後對我說道,沒事,我就是來問問你那同學叫什麼?讓他把那些人躲藏的地址說一下,我這邊要準備開始行動了,到時候讓他時刻跟我們保持聯絡!
見水哥這麼說,大周這時候點點頭說道,水哥,我那同學叫強子,他在滅神會蘇州分部大小也是個頭目,這幾天他一直在蘇州候命呢,不過。。。。
說道這裡,大週一臉的為難。
見大周這個樣子,水哥皺了皺眉頭對大周說道,不過什麼?有什麼話就一次性說清楚了,別說一半斷一半,這樣我很不喜歡!
見水哥有點不高興了,大周這時候連忙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水哥,我這個同學有點貪財,他說這次幫我們對付滅神會,他可是把身家性命都賭上了,他的意思是,能不能。。。。
說道這裡,大周又有點結巴了,這時候水哥直接擺了擺手說道,是要錢嗎?這個好說,你跟他說,只要拿下蘇州的那些人,江東我會給他一個地盤讓他在那裡做老大!
見水哥這麼說,大周愣了一下,接著他就笑的有點合不攏嘴的說道,好!還是水哥爽快,一會兒我就將您的話跟他說了,估計這小子睡覺都能笑醒!
這時候水哥點了點頭,忽然,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劉奇,聽說你最近酒喝多了,把嗓子都喝壞了?盡肝樂扛。
見水哥忽然問我,這時候我並沒有慌亂,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水哥說道,是的水哥,醫生說可能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徹底康復。
我的話說完之後,水哥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你小子最近低調的很,我聽說你最近白粉的生意都不怎麼過問了,而是交給了手底下一個叫大頭的小弟,天天自己跟大周他們泡在一起打牌。
頓了一下,水哥繼續說道,這個我不管你,不過你可別忘了,每個月都要定期交錢給青幫的,別到時候交不上錢,別怪我水哥不給你面子!
水哥的話說完之後,大周跟麻子都愣住了,這時候我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水哥在試探我,之前大頭就跟我說過,場子是每年小三十晚才會交一次錢,他現在跟我說每個月定期交錢,明顯是在試探我!
這時候我心裡不禁慶幸不已,要不是大頭之前跟我說過這些,這一下我肯定就穿幫了,心裡有底,所以我故作驚訝的對水哥說道,水哥,咱不是每年小三十晚的時候才交錢嗎?什麼時候又變成一個月一交了?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我的話說完之後,大周跟麻子這時候都沒說話,而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水哥,水哥這時候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是小三十晚,剛剛我口誤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你別光顧著賭錢,生意不顧了!水哥的話說完之後,我連忙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並請他放心,生意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見我這麼說,水哥這時候點點頭,然後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行了,大周你把我跟你說的話和你那同學說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這兩天就動手!
說完這些話之後,水哥便帶著兩個保鏢直接走了。
等水哥走了之後,大周抹了一把頭上冒出的冷汗,然後對我說道,媽的,你小子以後要注意了,跟我們玩牌可以,別他麼的耽誤了生意,年底交不上錢的時候,別他麼哭窮來找我跟麻子借。
大周的話說完之後,我笑著擺了擺手說知道了,然後便對大周說道,走吧,我們繼續打牌,今天又輸了四五萬了。
見我提到打牌,大周跟麻子這時候連忙說好,這兩天他們倆逗比都是主動逗著我跟他們打牌了,其實想想,他們這叫什麼狗屁拜把子,一心想著兄弟的錢呢,這還叫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