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周山的女修士大都是凝氣二層,凝氣三層少有,凝氣四層只有三個,全部加起來似乎也無法對凝氣七層的陳河構成威脅,不由得心中懼怕。
然後一聲輕輕的冷哼,出現在陳河身後,陳河一轉身,立刻彷彿天下掉下了一刻重達千斤的石頭壓在了自己身上,陳河趴在了地面之上,任由他如何用力,手指都無法動彈分毫。
目光一看,一個眉毛長的落到地上的白髮老者正在看著他,這老者一直坐在那裡,陳河卻絲毫·沒有發現,如今一看,僅僅看一眼,陳河體內的就靈氣暴亂,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陳河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想象的壓力,這個老者很強!這個老者的修為已經超過了陳河見過的所有強者!
陳河呼吸急促,心跳劇烈的加快,心道難道自己就要身死在此地?強烈的恐懼感沁透全身,但是這是第二次面臨生死的瞬間,陳河多少不會像是第一次那樣胡思亂想,此時他有了更高一點的追求,不僅鼓起所有的勇氣,哆哆嗦嗦的說了兩句話:“在下……皇朝,蒲縣,陳河。”
八個字,用盡了陳河的力氣,目的只有一個,按照古聖人的教導,他陳河要死的有名有性,這樣才對得起他一生。
老者沒有看陳河,但是眉毛微微一動,緩緩的說道:“皇朝臨鎮,拓骨。”
哎?這老人既然回報的姓名,這讓陳河一愣,老人一抬手,陳河憑空飛起,飛上石臺,落在老人身邊,老人一落手,陳河又被壓在地上。
拓骨老人懷裡摸著一把劍,說道:“這把劍,是你的,我見過,我和這劍有過一面之緣,他助我悟出了一套《紅巖術》的絕技,想想真是緣分啊。”
陳河抬頭一看,老人懷裡竟然是滿洲城城主給自己的斷劍,赤霄劍。
陳河剛要說話,拓骨一指,陳河如被人遏制住喉嚨,呼吸困難,無法開口。拓骨表示他太寂寞了,想要找個人說說話,但有些話不是隨便什麼人聽都行的,他要講故事,也要分聽故事的人,他覺得陳河有這個資格當聽眾,可他討厭星運派,所以要陳河閉嘴,聽著就好。
拓骨回憶那年輕的時候,他六歲多,是玄鐵派外門弟子,那時家在皇朝國境內,要拜師也應該拜在星運派門下才對,可是拓骨是被玄鐵派偷偷帶出了皇朝,入了他們玄鐵派的山門修煉,都沒跟家裡說上一聲就在他們眼前失蹤了。
拓骨努力的修煉啊·,修煉啊,終於在二十歲那年達到了凝氣期六層修為,成為了內門弟子,終於可以自由下山,他第一件事就是高興的回家看看。
哪知道,剛剛回到家裡就發生了變故,拓骨全家都被一個星運派的外門弟子所殺,拓骨那時候感覺天旋地轉,十幾年的努力化為了一片廢墟,人生彷彿失去了目標,內心中的怒氣火山爆發一般,所有理智都被蒸發,順著留下的蹤跡追兇千里,一路追到了滿洲城,利用偷襲的手段將那個星運派修士斬殺,奇怪的是那個星運派的修士似乎中了某種術法,從始至終動彈不得,任由拓骨對其施暴。
拓骨當時氣憤的捅了那個星運派修士肚子十幾刀,捅的血肉模糊,直到今日他也不知道,這個星運派的修士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會把自己一家凡人全部趕盡殺絕!
他只知道那人死前手指著天空,要說什麼,絲毫不在意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只是顫抖的指著天空,直到那名星運派的修士徹底死了之後,拓骨才反應過來了什麼。
他殺死這個星運派修士的時候下著大雨,然而烏雲密佈下既然還能看到如同白晝一般明亮月光!
拓骨抬頭一看,這哪裡是月光,天空中竟然有不知什麼修為的兩個修士的躲藏在雲霧之中交戰,其中一個赤發老者,手中拿著一把紅色的神劍,那把劍熾熱的光芒,連這漫天暴雨都能被點燃,彷彿要把整個天空燃燒殆盡,拓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