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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緊身胸衣的繫帶解開了,絲綢長內褲也飄落在地,一具欺霜賽雪、玲瓏凹凸的酮體俏立在關卓凡眼前。
這真是造物主的傑作。
關卓凡口乾舌燥,正待撲將上去,見美人笑容有異,才醒覺自己軍裝筆挺,趕忙三下兩下,清除了身上的所有累贅。
兩個人相擁著倒在床上,在美人的輕笑聲中翻滾一番,待到關卓凡用力一抱,只覺酸爽的感覺直透骨髓。他和她都不由呻吟了一聲,關卓凡耐不得,拊尋而下,雅克琳輕聲嬌吟,酮體微微扭動,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已起了一層細慄。
關總司令一口氣不停地忙了起來,然而畢竟是久曠之人,耐不得久長,待驚覺不妙,早已一洩如注。
雅克琳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不知道其中有沒有譏刺的意思?關卓凡大為懊喪:這回可是折了我中華兒郎的威風!
可喜的是沒過多久,關總司令便重振雄風,再次提槍上馬,馳騁沙場。這一回雄風長存,雅克琳口中的聲兒。漸漸一聲接一聲高了起來。終於喊出“歐也賣糕的”一類關卓凡舊日熟悉的言辭。待到情熱之際。美人翻身,乾坤倒轉,將總司令閣下坐在身下。關卓凡向上看去,但見雪波白浪,美不勝收。
終於雲收雨住,雅克琳便回覆成那個恬靜溫柔的馬丹夫人,依偎在關卓凡的懷裡,細細嬌喘。
其時已是季春孟夏之交。天氣開始轉熱,兩番大戰,關卓凡固然汗水淋漓,雅克琳也是渾身香澤溼潤,喘息略定,雅克琳起身披了一件睡袍,拉了拉傳喚僕人的繩鈴。
不一會兒便有人過來敲門,雅克琳過去開了一條小縫,向外邊說了句什麼,然後關上了門。
過得一盞茶的時間。敲門聲再起,這一次雅克琳將門開得大了一些。從外面接進一盆水來。
雖然是短短的幾秒鐘,但關卓凡已看得清楚,門外是一位僕人打扮的少女,一頭緞子般的金髮束在白色的頭巾式帽子裡,秋波流轉,璨然若神,面目極其秀麗,是最典型的北歐日耳曼人種的模樣。
關卓凡微微訝異,這副容貌,怎麼會做了別人的婢女?樓下那些未婚的小姐,竟似乎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
雅克琳把水端到床前,為關卓凡細細地擦拭身體。關卓凡閉上眼睛,但覺遍體清涼,舒服得長吁短嘆。
雅克琳抿嘴偷笑,說了一句:“男人,都是孩子。”
拾掇完關卓凡,雅克琳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關卓凡睜開眼睛,玉人坐在床邊,曲線浮凸,窗外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玉體之上,白膩的肌膚看上去竟似乎是透明的。
美得就如同一尊大理石雕像。
關卓凡的慾火又一次被點燃了。雅克琳剛剛擦乾淨身子,關卓凡就從後面掩了上去,雅克琳才笑罵了一句,就已被他臉朝下撲倒在床上。雅克琳的栗色長髮瀑布般傾瀉下來,遮住了她美麗的臉龐,雙手攥緊了床單,很快便大口喘了起來。
汗水又一次從兩個人糾纏的身子上流了下來,這身子是白擦了。
離開威利?希爾大宅的時候,久旱逢甘霖的關卓凡,雖然也略有疲憊的感覺,但神清氣爽。主客雙方都對這次酒會十分滿意,主人希望客人可以撥冗再次光臨,客人說那一定是要時常叨擾的。
進抵亞特蘭大後,西部戰區南下大軍才開始完整系統地接收來自東線和華盛頓的訊息,關卓凡和謝爾曼很快發現,在他們南下的這段時間內,東線戰場和華盛頓的政治氛圍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格蘭特採取的是這樣一種作戰方式:緩慢但堅定不移地向前推進,不受敵人的威脅和誘惑,不改變自己的既定目標和路線,也不管前面遇到的是什麼——敵軍排成射擊隊形也好,躲在堅固的工事後面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