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壽終正寢 吳王恪欲奪皇位
然而柴令如那一個耳光打的確是守門的那個侍衛。
“你剛才喊誰王妃,這裡只有我一個王妃,給我記住了!”柴令如向侍衛道。
那侍衛捂著半個臉,大氣不敢出一聲。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柴令雨質問柴令如道。
“我這是在遵從父皇的旨意,徐綺妍如今被廢,自然不能從我們王府正門走出去,要走就去走後門。”柴令如道。
“姐姐,你……”
柴令雨正欲同柴令如爭論一番時,綺妍卻走到柴令如面前,直面柴令如,毫不示弱地道:“原本我是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但今日我告訴你,當初我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轎給抬進來的,就算走出去也一定不能辱沒了我徐家門楣。這門我走定了,看誰敢攔!”
“是嗎?”柴令如冷哼著,向那侍衛道:“交給你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留著何用!”
綺妍忽而止步,柴令如竟然拿這個侍衛的性命威脅她!
“綺妍……”君羨既不想那侍衛受到牽連,也不願綺妍受半點委屈。
“我去找王爺過來!”
柴令雨剛要轉身,綺妍拉住了她,輕輕地道了一句:“不必了,我走後門。”然後與君羨交匯了眼神,回身走去。
君羨立即讓車伕把馬車趕到了後門去接綺妍。
回到茂升山莊時,季嬙圓已經在花廳擺上了一桌酒席,只等君羨與綺妍一到,便開席。
筵席至半,徐顯開口對綺妍道:“妍兒,我跟嬙圓還有君羨商量了一下,決定舉家遷回揚州,你的意思如何?”
綺妍看著君羨,從他的眼裡聽到不管她去哪,他都會追隨。
“回揚州當然好啊。京城始終是是非地,我看越早啟程越好。”
徐顯連連點頭,“好,那我明日就差人準備。”
夜,寧靜而安詳。
綺妍對著銅鏡,拔下挽在頭上的髮釵,一頭黑亮的秀髮傾瀉而下,披散在腰際。君羨站在後面,望著鏡中的綺妍,不禁伸手撫上她的肩頭,把臉抵在綺妍的鬢邊,在她耳邊呢喃著,彷彿是在盡訴分離後的相思。
綺妍回身摟緊了他,任他在她的耳鬢,廝磨纏綿。
君羨用雙臂箍住綺妍的身子,熾熱的唇如雨滴般落在她美脖上,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加重,彷彿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裡。。。。。。
王府裡酒氣熏天,處處籠罩著陰霾。
“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說過這屋子你不許住!這裡是我和綺妍的新房。”李恪醉意濃濃,望了一眼走進來的柴令如,“府裡其他任何地方,你想住哪就住哪。”
柴令如一聞那刺鼻的酒味,便覺得噁心,看見李恪一副沒了綺妍半死不活的模樣,真想冷嘲熱諷一番。可一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便故作關心地走到李恪身旁,道:“王爺,怎麼喝這麼多酒哪?來,我扶你去休息。”
“走開!”李恪毫不領情地推開柴令如,“你今天為什麼羞辱她,讓她走後門?”
看來白天的事,李恪是知道的。可他卻沒有出來阻攔,任憑綺妍受辱而去。柴令如心想,多半在他心中對綺妍是記恨的吧。
柴令如心頭一陣得意,故道:“我這可都是為了給王爺出氣啊。您待她那麼好,可是她竟然跟著別人走了,還把那個李君羨叫到王府來接她,這分明是給王爺您難堪。我是心疼王爺,才出手教訓一下。讓她知道離開了王爺,她就什麼都不是了。”
李恪聽完,沉默半響,忽然又道:“你說為什麼我不能把她留下?為什麼?”
李恪痛苦地埋下頭,十指深深地嵌入頭髮裡。
“因為你不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