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在這上頭,像許恩慈這類很少把話直說的人而言,無疑是遇到強敵。
「我昨天有稍微整理過,怎樣,還不錯吧?」笑得一口燦爛白牙,於賀又在許恩慈頭上插把刀。
顫抖的程度愈演愈烈,最後先投降發怒的人,還是許恩慈。
「不錯你個頭!這樣的房間……是給豬住的啊?這麼臭……這麼髒……我……我根本忍受不了!一分鐘也待不下去!」相較於一般男孩子,許恩慈的潔癖算是高的。
與同性相比,於賀的骯髒度,也屬最高等級的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不能和許恩慈一起吃飯,於賀相當難過。
「不怎麼辦!」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