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只覺的頭痛欲裂、口舌發乾、全身乏力。 “我沒有死?”腦海中閃過昏迷前的記憶。 自己今天一早,利用職務之便,用公司的卡車幫二大爺搬家。 哪曾想,好不容易將東西都裝上車,開到半路,突然被一道閃電劈中。 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和整輛卡車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出現在了一個黝黑的山洞中。 掙扎著從駕駛室裡逃了出來,想要報警,卻發現手機一點訊號也沒有,好不容易出了山洞,來到山下。 就看到前面有一群穿著古裝的人在拍戲,剛想上去問問路,後腦勺就不知道被誰敲了一悶棍。 想到這,楚默就感覺後腦勺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用手一摸,臥槽,這還血淋淋的。 看了看四周,想找個東西包紮一下。 就發現前面不遠處的草叢裡,正躺著個人。 楚默急忙小跑幾步,來到那人面前,搖晃了幾下:“嘿,兄弟,醒醒。” 見地上之人沒有反應,楚默便將他翻了過來。 一看,嘿,真巧,這人竟然長得和自己差不多一模一樣,莫不是我家裡什麼時候走失的孿生兄弟不成? 楚默又搖晃了幾下,發現這個穿著古裝的男子依舊沒有絲毫反應,且渾身冰涼,雙目緊閉,莫不是? 楚默急忙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發現沒有絲毫波動。 嗯,確認過鼻息,眼前這是個死人。 想到自己被人從背後悶棍的時候,看到的事一堆人在前面撕扯的樣子。 楚默確定,那時候對方是在被搶劫,而自己,恰巧又過來送人頭,人家就順便給了自己一棍子。 哀嘆一聲,楚默就想摸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可找了半天,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這身衣服之外,好像東西都落在山洞裡了。 掃視了一下四周,楚默發現不遠處,還散落著一個包裹。 走過去一看,裡面除了幾件古裝之外,就只有幾封書信了,沒有自己想要的手機。 隨意的挑了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衣服,扯碎了往頭纏了幾圈,全當包紮了。 然後便不自覺的將裡面的書信開啟來看了一下。 最上面的是一張用繁體字寫的路引,上面的時間為貞觀元年五月七日。 而路引的主人,也就是隔壁躺屍的兄弟,竟然和自己同名同姓,也叫楚默。 楚默頓感晦氣,好像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一般。 同時有些愣神,現在道具組都這麼專業的嗎?一張破紙還弄得這麼有模有樣,想找個線索都這麼麻煩。 又開啟了底下的一張紙,是張婚書,上面同樣是繁體字,還標明瞭地址和女方的年齡以及姓名。 下面的幾封信件,都是兩家互相往來的書信,楚默大致掃視了一下,儘管不是十分理解上面的意思,但卻真想為這個負責任的道具點上999個贊。 這特麼的全都是用毛筆寫出來的繁體字,這得是有多負責任啊。 將這些“道具”、路引和婚書隨便整理了一下,一併收進了包袱裡。 看了看沒有其他的東西,楚默輕嘆一聲,感覺這荒郊野地的,自己得趕緊找個地方報警才對。 不然誰知道那群歹人還會不會再來。 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沒死,肯定要被滅口的。 沒有猶豫,楚默按照自己之前在山上看好的方向,一路小跑,來到了一條大路之上。 雖說是大路,但路兩旁全是雜草,也不是什麼水泥路,完完全全就是一條大土路。 楚默順著大路,也顧不得方向,一直往前走,得先找個人問問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前面終於出現了人影。 楚默急忙小跑著就要上前問路。 但等他看到前面之人的模樣時,瞬間便停住了腳步。 前面有三個人,兩個彪形大漢,膀大腰圓,一臉兇悍,穿著粗布短打,長得跟個黑熊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像什麼好人。 中間那個穿著長衫,唇紅齒白,樣貌俊秀,塗脂抹粉一副書生打扮,可能是個娘炮小白臉。 讓楚默停住腳步的,不是三人的相貌,而是這三人,都是穿著古裝。 楚默擔心這三人也是剛才那些劫匪的同夥,頓時不敢繼續上前,而是想要轉身悄悄離開。 但他剛才弄出的動靜著實有點大,已經引起了幾人的注意,這會又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