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差點又被楚默毒打一頓,但王德海的心中卻是無比高興。 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這個楚默,竟然和李靖那塊茅坑裡的石頭關係匪淺。 若是自己將此事報與陛下,那不知道陛下會不會賜下賞賜。 一想到自己已經得到了了不得的情報,王德海便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意思。 於是朝楚默拱拱手道:“楚大人,您交代的事情,雜家定會轉告陛下,只是陛下什麼時候能抽出時間見你,這雜家說了也不算。” 楚默擺擺手:“死太監,你只要將我的話傳給李二,至於他來不來,那就是他的事了,只要他到時候不後悔就行。” 王德海眼珠子一轉,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還請楚大人在這繼續等待,雜家這就走了。” 說完,不待楚默回話,立即小跑著朝外奔去,一點也不像是剛受過毒打之人。 臨走的時候,還朝獄卒使了個眼色。 獄卒見狀,隨手將房門一鎖,然後便跟了上去。 兩人走了幾步,王德海立馬就回過頭對著獄卒道: “陛下有命,不得對楚大人動用私刑,且要好生招待。。。” 獄卒聽後,立馬點頭哈腰,表示定然不讓楚默受了委屈。 王德海停頓了一下,這才眯著眼睛看向獄卒道:“我聽說詔獄之中的犯人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人。” “若是有些不開眼的,或者什麼江洋大盜之類的犯人突然看不慣周邊的犯人,那你說,會不會傷到我們的楚大人?” 獄卒剛想說那些犯人全部都是單獨關押,根本不可能發生犯人與犯人間的衝突,最多就是看不順眼,互有口角罷了。 但他一抬頭,突然就對上了王德海那雙陰翳的眼眸,頓時明白,想必是這位公公剛才受了那位爺的毒打,這是想給對方上點眼藥,找些不痛快。 於是,當即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大人說的不錯,這詔獄當中,有些牢房年久失修,一些有本事且武功高強的犯人,經常會因為一個眼神,或者只是單純的看不順眼,就會趁著我們換班的時候,越過牢房,對其他犯人施行報復。” 王德海見對方這麼上道,當即拍了拍獄卒的肩膀道:“很好,你這麼盡心盡責,雜家有理由相信,你很快便會飛黃騰達。” 得到王德海的許諾,獄卒當即喜笑顏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謝大人器重,大人放心,不出今晚,我定能將這事辦的漂漂亮亮。” 王德海點點頭,剛準備離開,卻忽然想到了什麼,再次轉身道:“你記住,這小子身份不一般,對陛下還有些用處。” “在陛下沒有發話之前,切不可傷及性命。” 獄卒一聽,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道:“小的知道,小的一定會注意分寸的。” 王德海滿意的一笑,拍了拍獄卒的肩膀道:“記住,來了詔獄,就沒有人能夠全須全尾的出去,除非他是獄卒或者是來看犯人的。” 獄卒自然明白王德海話裡的意思,這是告訴自己,這個楚默別看現在囂張的很,但既然下了詔獄。 那就跟上了閻羅王手中的生死簿一樣,生死不由人了。 送走王德海,獄卒回到牢房,將其餘幾個同事拉到一旁,說了王德海的命令,然後讓眾人一起想辦法。 這些獄卒都是些老油條,自是知道如何整治牢裡的犯人。 沒過多久,便想出了一條計策。 很快,楚默便再次被帶回了之前的牢房當中。 只不過,這次他的牢房完全沒有上鎖。 儘管心中奇怪,但楚默也只當成是因為王德海的原因,這些獄卒是在向自己釋放善意,也就沒把它當回事。 不多時,楚默隔壁牢房就陸陸續續被送來一些犯人,而那些犯人,看向楚默的眼神就有些耐人尋味。 一開始楚默也沒太把這些人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的思考著以後的路。 只是,當一名獄卒將之前楚默看到的那個巨漢送到了自己對面的牢房內,且那個牢房裡的大門也沒落鎖的時候,楚默便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簡單。 果然,待得獄卒離開,楚默隔壁房間的那些犯人便開始對著那個巨漢嘲諷起來。 剛開始,巨漢一點反應也沒有,好似早已聽慣了別人的瘋言瘋語。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