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惡狠狠的看著楚默,又看了看石芯,知道威脅的話已經不起作用了。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梗著脖子道: “楚默,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 “好,很好,還是我們的楊二爺看的開啊,既然你最後的遺願是讓我活剮了你,那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小貴子,你去營內給我找一個刀法最好的人來,我要成全楊二爺,當著整個城防營將士們的面,給他來個3600刀的凌遲。” 聽到凌遲,一臉傲氣的楊康整個人愣住了。 “楚默,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楊紅玉的親二伯,你這樣對我,就不怕紅玉回來與你翻臉嗎?” “我怕個錘子,我和楊紅玉都已經沒關係了,別說你只是她的二伯,就是她本尊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給她絲毫情面。” 說著,便朝薛仁貴揮了揮手。 薛仁貴也沒耽誤,轉身便朝校場上走去。 此時,校場上計程車兵們都清楚的看到點將臺上發生的一幕,知道這是大佬在鬥法,沒有什麼不要命的敢這時候跳出來找死,全都老老實實,身體筆直的站在那裡。 見薛仁貴走來,幾個平日裡關係好的校官急忙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小聲的開始詢問起情況。 因為沒有得到楚默的示意,薛仁貴此時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草草的敷衍了幾句之後,找了幾個刀法好計程車卒,便離開了。 薛仁貴這一離開,校官們的心情就更加複雜了。 儘管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上面傳來的隻言片語,以及那一系列的行動,都能看出,今天這事不簡單。 看著薛仁貴帶來的五名士卒,楚默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之前都是幹什麼的?可有過凌遲的經驗?” 士兵甲立馬回道: “大人,俺之前是殺豬的,手上的刀工不錯,最擅長的就是幫人剁肉餡,當兵之後就一直殺人,不知道有沒有退不了,要不,大人,您先讓俺砍他一條蹄髈,讓俺試試手?” 此話一出,著實震驚了不少人。 而楊康更是嚇得直接癱軟在地,嘴裡嚷嚷著: “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我。” 士兵乙見士兵甲說完之後沒人接話,便硬著頭皮道: “大人,俺之前是殺雞的,割喉管、拔毛那是最在行不過了,您若是需要,俺都不需要燒水,就能將他一身毛給褪個精光。” 說完,還不住的在楊康身上來回掃視,好似在計算該花多長時間幫其褪毛一般。 看的楊康直翻白眼。 “大人,俺倆之前都是獵戶,扒皮抽筋最是在行不過,若是大人將人交給我倆,我倆保證能完完整整的將他的皮子一點不粘肉的扒下來,製成你想要的物仕。” 士兵丙和丁同時開口說道。 楚默疑惑地看著薛仁貴問道: “我不是讓你找幾個會凌遲的高手嗎?你整這麼一群宰殺牲口傢伙上來作甚? 薛仁貴尷尬的笑了笑道: “大人,那樣的好手您應該去縣衙找,軍營中,就這些個手藝人了。” 楚默嘆息一聲,擺擺手道: “罷了罷了,反正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貨,用宰牲口的手藝送他上路,也不算是虐待他了。” 說著,又看向最後一名士兵問道: “你的手藝呢?是殺什麼的?” 士兵戊嘿嘿一笑,朝著楚默拱拱手道: “大人,小的之前是酒樓的一個幫廚,擅長製作生魚片,大人若是喜歡,小的可以從他身上切出薄如蟬翼的肉片。” 聽到士兵戊的話,楚默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捏起楊康的臉問道: “你覺得,這傢伙身上最多能片下多少片肉來?” 士兵戊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回大人的話,這個小的不好判斷,必須要將其蛻皮之後,才能確定。” “蛻皮,是不是要先將他的皮扒下,然後才能判斷?” 話音一落,楚默就感覺手上的楊康渾身顫抖,接著,鼻尖就聞到一股腥臭之味。 低頭一看,就發現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嫌棄的鬆開捏住楊康下巴的手,在其身上狠狠的擦了擦,然後厭惡的遠離了對方,就聽耳邊傳來士兵戊的聲音道: “不是的大人,您誤會了,我說的蛻皮,那是扒掉他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