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如何稱呼?” 張太新回過神,小心翼翼的看著楚默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也不配知道,你只要知道,他們兩個是我的孩子。” 楚默指著兩小隻,無比囂張的說道。 聽到面前這個男子竟然是衛國公府大小姐的夫婿,張太新頓時呆住了。 整個長安城裡,誰人不知,衛國公大小姐李貞英未婚先孕的事情。 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對於李貞英夫婿的猜測,熱度依然不減,這件事依然是百姓們茶餘飯後的主要話題之一。 現在面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竟然自稱是李貞英的夫婿,且還當著兩個公子、小姐的面這樣說。 這就讓張太新有些摸不清楚狀況了。 想了想,他不動聲色的看了兩小隻一眼,發現他們都是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這邊,並沒有開口反駁的意思,頓時心中已然有了判斷。 腦中思緒飛轉,張太新看了眼抱著自己要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程處默,又看了看一副風輕雲淡的楚默,哈哈一笑道: “既然閣下是衛國公府李貞英小姐的夫婿,那這入城,自然是無須盤查了。” 說完,看也沒看地上的程處默一眼,對著圍在周圍計程車卒喊道: “這位是衛國公府的夫婿,剛才與城門郎程處默切磋比武,現在比試結束,大家都散去吧。” 說完,便朝楚默做了個請的手勢,絲毫沒談及收尾的事情。 楚默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而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銅錢,放在了張太新伸出的手上,輕笑一聲道: “感謝張大人的慷慨,讓我能夠花費這麼低的價格,就將你的坐騎買下。” 說完,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楚默熟練的接過士卒手中的韁繩,而後牽著張太新的坐騎就往城內走去。 張太新愣住了,這一幕,怎麼那麼熟悉? 而一旁的尉遲寶琪,在楚默路過自己身旁的時候,突然開口,輕聲說了一句: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相似。” 楚默轉頭對著尉遲寶琪微微一笑道: “哪裡相似了?明明就是一樣好嗎?說不定,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呢。” 尉遲寶琪撓了撓後腦勺,有些疑惑的看著楚默離開的背影。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對方的身份,絕對不止是衛國公府夫婿這麼簡單,要不然,不敢對程處默下如此重手。 看著地上昏迷的程處默,時不時的還抽動幾下,尉遲寶琪夾緊了自己的褲襠,神色古怪的嘟囔了幾句之後,便跟在楚默後面,也朝城內走去。 見楚默離開,張太新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了,就在沒受過這等的恥辱了。 之前有那個攪屎棍楚默,現在又出了一個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見不得人的怪胎,竟然都如此的這般對待自己。 等等,攪屎棍,怪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想到這,張太新看了看捂著襠部,昏迷不醒的程處默,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銅錢,瞬間,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接著,他一把將手中的銅錢砸在地上,一把奪過一名親衛手中的馬匹,而後翻身上馬,馬鞭狠狠的抽在馬匹的屁股上,頭也不回的朝著朱雀門狂奔而去。 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無恥卑鄙和一時貪心暴露了的楚默,進入長安城後,便輕車熟路的牽著從張太新手上坑來的那匹黑色駿馬,邁著歡快的步伐,快速朝著衛國公府走去。 身後的眾人見狀,並沒有阻止,而是徑直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原衛國公府門口。 看著原本的衛國公府,如今換上了太子別院的牌匾,楚默眼中閃過一抹錯愕。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詢問,門口站崗的護衛就衝了過來,厲聲喝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太子別院前逗留,是不是不想活了?” 要不是護衛看到楚默身後浩浩蕩蕩,差不多有上百人的樣子,恐怕見到這個蠻夷敢在府前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的第一時間,就會抽刀將其直接砍殺。 “這裡不是衛國公府嗎?怎麼變成太子別院了?” “小子,你鄉下來的吧?這裡成為太子別院都多少年了,你竟然不知?” 護衛鄙夷的看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