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這邊都還沒開口,楚默卻直接惡人先告狀,說起自己的不是了,這讓幾個族長如何能忍。 “楚默,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才是吧?” “我們好心好意按照約定前來履行約定,你一上來,二話不說就要對我們發起進攻,我們都不曾說什麼,反倒是你惡人先告狀起來。” 虎曼·藍波安氣的老臉通紅,翹著山羊鬍子,指著楚默喝道。 “呵呵,你們來履行約定?那怎麼不提前知會我一聲?” “主人不在家,就敢擅自進門的那不叫客人,那是賊人。” “你們趁我大軍外出之際,帶著這麼多人堵在我的營地外面,若說沒有圖謀,你們自己信嗎?” 楚默一臉不屑的看著虎曼·藍波安說道。 聽到楚默的話,虎曼·藍波安心中一顫,自己幾個之所以沒有提前知會楚默,那還不是想給對方一個驚喜。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馬屁直接拍在了馬腿上,讓對方誤會了。 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解釋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估計連自己都矇混不過去。 思及此,虎曼·藍波安議長老臉頓時耷拉了下來: “大人,這真的是個誤會啊,您想想,就憑我們這點人馬,如何敢衝撞大營,那與找死有何區別?”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或許是哪個想不開腦抽了,想要藉著給我驚喜的名義,讓我計程車卒放鬆警惕,而後突然發難也說不定,這種事又不是沒有過。” 楚默一臉冷漠的看著虎曼·藍波安說道。 此話一出,周圍的幾個族長全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虎曼·藍波安。 而虎曼·藍波安的一張老臉也立馬漲成了豬肝色。 他沒想到楚默竟然會一語道出自己的目的。 但這結果和自己想要表達的結果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但這讓他如何解釋?說出來又有誰信? 正當他感覺自己算是跳進大海都洗不乾淨的時候,忽的又聽楚默開口道: “不過,念在你們還沒對我造成什麼損失的份上,這次就暫時饒了你們。”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更何況,我的人也會因為你們這次的莽撞,受到懲罰。” “為了避免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也為了給你們一次教訓。” “所以我決定,剛才那1000人,要加入我的部隊,供我驅使。” 見楚默終於將自己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 幾個族長連同虎曼·藍波安在內,全都是一副便秘的樣子看著對方。 原本按照約定,自己的這些族人只需要負責後勤的工作,是不需要上戰場的,但現在被對方這麼一弄。 就可以直接名正言順的驅使著他們上戰場當炮灰了。 見幾個族長面色陰晴不定,楚默咳嗽一聲,繼續說道: “當然,本官也不是絕情之人,念在你們族人不多,人口不豐的情況下,本官承諾,這些勇士到了部隊之後,只要他們聽從指揮,服從命令,那我就將他們安排在斥候隊伍當中。” 聽到安排在斥候的隊伍當中,不用協同主力部隊作戰的時候,幾個族長雖然心中還有些許不滿,但臉色卻是好看了許多。 只有虎曼·藍波安知道當斥候有多麼危險。 主力部隊未動,斥候就需要先拼殺上一陣,但凡實力弱點的,基本就回不來了。 正當他準備開口揭穿楚默的謊言時,突然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下。 扭頭看去,就見少了一臂的寒山居士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 虎曼·藍波安瞬間清醒過來,急忙將到嘴的話給嚥了回去。 開玩笑,自己若是現在就直接將這個秘密說出,不說楚默會不會當場殺人滅口,即便其他人知道了,想要反抗,試問一下,現在島上還有制衡對方的勢力嗎? 環顧了下對方身後那黑壓壓,站的整整齊齊的軍隊,虎曼·藍波安就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最後深深的看了楚默一眼之後,便徹底的閉上了嘴。 見虎曼·藍波安沒有說話,楚默便知道自己這次的計謀已經成功了。 想了想,他對著一旁的李君羨道: “老族長他們現在也得到了懲罰,現在,該是你們領罰的時候了。” 李君羨一聽,立馬明白了楚默的意思,立馬叫來了軍中司馬,將自己和今天當值的一眾將官,直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