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孫女說的沒錯,現在不答應對方的要求,那我們只有滅族一個下場。” “族人都沒了,那我們何談未來?” 虎曼·藍波安急忙開口幫安雅解釋。 幾位族長一聽,也覺的爺孫二人的話有幾分道理,便點點頭道: “可以,那我們就暫時忍住這個屈辱,答應臣服於楚默。” “不對,我們不是暫時臣服於楚默,而是要真心實意的臣服於楚默。” 聽到幾人的話,安雅立馬豎起了柳眉,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我們幾族想要存活下去,那就必須毫無保留的投靠楚默,若是存了異心,依照楚默的聰明才智,你們覺得能瞞得了多久?” “即便你們的表現能夠不露絲毫破綻,但你們的族人呢?你們能保證他們平日裡也不會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要知道,這可是關乎我們島上幾大族群的生存問題,但凡有一絲紕漏,就會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安雅將情況說的如此嚴重,幾大族長眼中都閃過一絲陰霾。 他們都是人精,如此淺顯的道理他們又怎會不知? 可自己若是臣服於楚默,那肯定是要將手上的權利交出去的,一旦自己沒了權利,那這族長之名也就等同於無,這讓他們以後如何自處? 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對於楚默那是相當的不信任,即便有安雅在一旁幫忙解釋,那也沒人打消他們心中的疑慮。 見眾人都不再說話,安雅眸光閃動,沒有繼續勸解,而是再次開口道: “我剛才說了,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答應楚默的要求,歸順於他,其次,就是儘可能的為自身爭取利益。” 此話一出,幾位族長的眼睛瞬間放起了光,全都將目光看向了安雅。 安雅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說道: “雖說我們現在手中掌握的力量無法與楚默抗衡,但他想要在這島上開發建設,將其打造成補給點,那就需要我們的幫助,短時間內,他是離不開我們的。” “我們憑藉對島上環境、氣候以及物產的分佈,能給他提供極大的便利,合者兩利的事,我想楚默是願意看到的。” “若是楚默絲毫不顧及我們的利益,只想著收編我們的族人,那到時候我們就要做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以此來逼迫楚默。” “雖說他的實力完全碾壓我們,但我們若是放手一搏,讓族人四散而去,躲入山林,那對方想要將我們完全消滅,那也是很困難的。” “而我們則可以藉助山川地理之優勢,對他進行不間斷的騷擾,讓其防不勝防,給他製造極大的麻煩。” “我想,這是楚默當下不願看到的吧。” 安雅話剛說完,幾位族長就開始變得激動萬分起來。 “安雅,這麼說來,那我們是否可以以此來威脅楚默?讓他答應我們提出的各種要求?” 泰雅族族長興奮的滿臉通紅。 安雅和虎曼·藍波安看白痴一般的看了泰雅族族長一眼。 最後還是虎曼·藍波安開口道: “你想啥呢?依照楚默那奸詐的性格,你覺得我們能在他手上討得什麼好處?” “再說了,我們現在能夠對楚默造成多少威脅,難道你們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我孫女之所以說出那般話來,只是想告訴你們幾個老傢伙,我們與楚默其實還是有談判的空間的。” “但若是你們當中有誰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自尋死路,那行,你們自己去和楚默談,不要拉上我們。” 聽到虎曼·藍波安的話,幾個族長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了下來。 見此情形,安雅繼續開口道: “現在我們最要緊的就是如何向楚默爭取最大的利益。” “其實,透過這幾天的接觸和觀察,我發現楚默並非一個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之人,只要我們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我相信對方絕對不會是那種過河拆橋之人。” “那麼安雅,你又如何能保證我們臣服與楚默之後,對方不會直接來個卸磨殺驢?” 泰雅族族長之前失了面子,此時聽安雅為楚默說話,不禁再次開口質問道。 “我不能保證,並且,我也明確的告訴你們,這次與楚默的談判,我自己心裡也是沒底的,我只相信我的眼光,何去何從,要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