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長孫皇后的嘲諷,崔盈盈眼中閃過一抹輕蔑。 而後嘲諷的看著李世民,緩緩開口問道: “陛下,你想知道,你的好大兒,為何有如此自信嗎?他的依仗又是什麼?” 不待李世民回答,崔盈盈便自顧自的說道: “想必你們之前已經收到我們幾方的結盟書,也仔細觀看過了吧?” “那不知道,你們對於上面那位馬可波羅如何看待?” “你們知曉他的來歷,知道他的背景嗎?” 說到這,崔盈盈故意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嘲諷的道: “呵呵,想必在場諸位,誰都不知道他是何身份,唯一知道的,估計只是一味他是嶺南來使吧?” 在場的都是人精,聽到崔盈盈提到那位至今還無比神秘,完全查不到蛛絲馬跡的番邦之人時,便知道其中定然存在著貓膩。 “你不知道,崔家主對於這位馬可波羅先生了解幾何?按照你的意思,莫不是這位的身份根本沒有如此簡單?” 王珪上前,主動開口詢問了起來。 “簡單?呵呵,豈止是不簡單,本家主說出來,怕不是要嚇得你們尿褲子。” 面對崔盈盈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李世民的嘴角不斷抽搐,似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般。 而長孫皇后,則是沒有那麼多顧忌。 她一改以往的端莊賢淑,溫柔淑惠,再次怒視著對方,嘲諷道: “崔家主,這麼說來,你是知道對方背景的?那不凡告訴我們,讓我們也開開眼啊。” 崔盈盈沒有理會長孫皇后,而是看著李世民道: “李二,你可還記得,五年前,那位攪的長安雞犬不寧的楚默?” 此話一出,場中瞬間寂靜了下來。 對於那個攪屎棍,哪個不是記憶深刻。 此時,聽到崔盈盈突然提及對方的名字,頓時腦中全都思緒萬千。 不等眾人細想,崔盈盈再次說道: “沒錯,那個馬可波羅,他不但是嶺南楊家的使者,還是楚默的手下。” “知道現在沿海一帶那些無比猖獗的海盜不?知道大周北方半島,突然出現的一支來歷不明的勢力不?” “對,你們猜的沒錯,那都是那根攪屎棍弄出來的,他不僅佔領了半島,將大周打的節節敗退,現在還有精力和勢力,讓大唐雞犬不寧。” “不止如此,如今的他,已經與楊紅玉重歸於好,根據我們崔家得到的訊息,不日之內,他便會向大唐宣戰。” “而你們的好太子,好兒子,就是跟這麼一根強大的攪屎棍,結成了同盟,想要如你一般,子代父位。” 說完,崔盈盈一臉戲謔的看著在場眾人,那震驚的都能塞進一整顆雞蛋的嘴巴,再次說道: “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主要是因為,你們也知道,當年我與楚默之間有些嫌隙,依照他睚眥必報的性格,我擔心他返回長安之後,會報復與我,所以,我之前一直不同意這次的結盟。” “只不過,你們的好大兒,好太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矇騙了我們崔府的一名管事,在那結盟書上簽字,將我們崔家也拉進了這灘渾水當中,為此,我不得不直接出來應對。” “現在,知道實情的你們,還認為,我這是在咄咄逼人?是在無理取鬧嗎?” 此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這件事情的背後,竟然還有著此等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連想要將水攪渾的長孫皇后,此時也都沉默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有如此野心,想要登上皇位不說,竟然傻傻的去與楚默合作,那與找死何異? 全程都在靜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李世民輕嘆一聲,他知道,是時候做個決斷了。 對上崔盈盈那一臉的戲謔,李世民開口了: “崔家主,照你所說,現在的楚默,手中已經掌握了不小的勢力,甚至能夠同時與我大唐和大周開戰而不落下風?” “但朕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還望崔家主解惑。” 崔盈盈挑了挑眉毛,直視李世民: “陛下但說無妨。” 李世民深吸一口氣,語帶顫抖的問道: “那崔家主,你可知道,楚默從何得到這般勢力?他的中軍營地又在何處?楚默他現在身在何方?” 聽到李世民的問題,崔盈盈再次眼帶嘲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