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願意招供,那現在就告訴朕,你與楚默是如何勾連在一起的,其中是否有人牽線搭橋,現在楚默又逃往何處?” “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朕就給你一個痛快。” 楚馨柳眉微挑,信心十足的看著陳寶生問道。 看著如此自信的女帝陛下,陳寶生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但臉上卻是保持著痛苦的樣子,咬著後槽牙道: “陛下說的那個楚默,其實微臣於他也是剛接觸不久。” “陛下說的那些,微臣也不知道從何談起。” “那就說說你所知道的。” “將你與楚默的第一次接觸,以及經過,都仔仔細細的說與朕聽。” 看著陳寶生,楚馨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顯然,她對陳寶生的話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面對楚馨的懷疑,陳寶生沒有絲毫在乎,他假裝沉吟了一陣,隨後便將早就想好的託詞說了出來。 陳寶生將自己如何與楚默接觸,雙方如何來往,以及自己認為對方是大唐遷徙而來的大家族子弟,想要巴結對方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甚至,他還將自己遭受楚默哄騙,被其灌醉迷暈,而後又欺瞞楚馨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唯一改變的,那就是陳寶生隱瞞了自己接觸楚默,是受到大將軍林菀的指示,只是說自己是無意中從遷徙文書上看到對方的遷徙人員眾多,且全都是精壯漢子,又一下子花了上萬兩銀子,將人全都立了良籍之後,這才一時貪心,想要與其交好,弄些外快而已。 至於說楚默在離開柳樹村之後,究竟去了哪裡,陳寶生便以自己醉酒,且中了迷藥為由,直接敷衍了過去。 聽完陳寶生的供述,楚馨沉默了。 對於陳寶生的招供,楚馨大致是相信的。 但潛意識裡,她卻又不相信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思索了片刻之後,她便下令讓人給陳寶生先行治傷,讓他不至於傷重病死在獄中。 而後又讓魏總管從各方著手,佐證陳寶生的供述,將一切調查清楚。 並且,向各處釋出海捕公文,要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儘快將楚默那一行人抓捕歸案。 她不相信,在自己的統治之下,楚默一行300多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集體消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且剛才看陳寶生那樣子,明顯還有所隱瞞。 甚至楚馨懷疑,對方很可能知曉楚默他們去了哪裡。 只不過現在不宜繼續用刑,只能先養上幾天,等自己將他的家人抓來,到時候當著他家人的面繼續拷問,到時候還怕他不招供。 至於說用對方的家人威脅對方,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影響,這個楚馨根本就沒去考慮。 不說這裡是天牢,在這裡發生的事情能不能傳揚出去,即便傳揚出去了,又有多少人膽敢議論,又有多少百姓會相信? 只要不是被人親眼見證,那就都是謠言,大不了自己以後多殺幾個人,出面向百姓們澄清一下便是。 更何況,自己也沒答應陳寶生不將此事牽連到他家人身上,知己只不過是答應給他一個痛快罷了。 至於他的家人,該怎麼處置,該怎麼處置便是。 就在楚馨將一切安排下去,開始抓捕陳寶生的家人,以及調查他的一切之後,林菀這邊也收到了內線傳回的訊息。 當她得知,出賣自己和楚默的,並不是她們內部之人,訊息是從柳樹村的村長一家,以及京兆府的一名捕頭身上洩露。 且對方是因為與楚默有了幾句口角,遭受楚默的報復,搶奪了人家的房子,兩方的矛盾繼續加深,這才弄出之後的一系列事情時,林菀差點沒被氣炸,當場提著長劍去將楚默的舌頭割下。 不僅如此,林菀還得到訊息,知道陳寶生已經被楚馨拿下,現在就關在天牢嚴加審訊。 且內線已經偷偷的將自己知曉此事的訊息傳給了陳寶生,暫時將對方安撫住了。 只不過,當她聽說陳寶生在天牢當中,遭受了無數刑罰,看樣子已經撐不了多久,且楚馨此時已經開始用對方的家人作為要挾,想要逼對方就範的時候,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 當即,她就連夜派人前往汝陽縣,希望能夠趕在楚馨的人馬到達之前,先一步將陳家之人帶走安置。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