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一聽,立馬搖頭:“盧兄,不是在下小氣,實在是製作涼茶的藥物難尋,且這畢竟是祖傳之物,在下如果將其賣於他人,日後肯定得被人戳著脊樑骨罵。” 開玩笑,要是盧琿知道這涼茶是怎麼做的,絕對會當場和自己翻臉。 見楚默說的有理,盧琿嘆息一聲:“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不能時時品味,當真是一大憾事啊。” 一旁的侯君集一聽,眼珠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默見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了,指著桌上的飯菜道:“兩位,趕緊動筷嚐嚐,莫要等它涼了,口味就不對了。” 聽楚默這麼一說,早就垂涎不已的兩人便不再推辭,立即拿起筷子,品嚐了起來。 盧琿夾了一塊“繡球鱸魚”,菜餚一入口,便感到舌頭一麻,接著,一股獨特的香味夾雜著一股辣味直衝味蕾。 這種辣味,不似茱萸那般,帶有一股子輕微的酸辣,這是純粹的香辣。 這種味道,盧琿相信,自己之前絕對沒有嘗過。 而“繡球鱸魚”的鱸魚,楚默的確花了些功夫,且使用的是新鮮鱸魚。 所以,這道菜鮮香麻辣俱全,味道那是絕對沒的說。 盧琿吃了一口之後,便直接停不下來了,就盯著“繡球鱸魚”幹了起來。 而一旁的侯君集,則是嘗試著夾了筷“斤斤計較”裡的雞爪筋品嚐。 他可還記得楚默之前說過的話,沒人能吃到最後一層。 只是,與之前吃過的雞爪不同,這裡的雞爪除了麻辣之外,還特別軟嫩。 侯君集感覺別說吃這一層了,就是這一整盤,自己都能輕而易舉的吃完。 兩個人就各自盯著自己面前的菜餚動筷。 很快,盧琿就將一整盤“繡球鱸魚”吃完了,而將目光瞄向了侯君集面前的“斤斤計較”。 雖然他也記得楚默說過的話,也是不以為意,都能看到侯君集一人吃獨食,卻有些氣惱。 要知道,這一整桌的飯菜,可是自己花了血本定下的,沒看到人家楚兄弟一動不動的坐在一旁嗎。 你一個跟來蹭飯的,怎麼好意思獨佔一盤呢? 儘管心中憤恨不平,但為了維持字的良好素養,盧琿還是不動聲色的咳嗽一聲,然後伸筷子夾了一根雞爪筋。 嗯,味道的確不錯,比之外面的那些所謂的大廚出品,不止高了一個層次,但也不是那麼好吃吧? 盧琿不明白侯君集的心理,儘管雞爪筋的味道也算上乘,但看到侯君集那想要一個人霸佔的樣子,盧琿不屑的撇撇嘴,將筷子伸向了桌上最貴的那盤“黃金條”。 炸薯條看上去的確是金黃焦脆,且採用的食材,盧琿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對楚默說的,此物是從番邦外域冒死取回的話不由信了幾分。 夾起一根放在嘴裡。 咔嚓一聲,薯條那獨有的味道,在與舌頭接觸的那一瞬間,便讓盧琿知道,這東西,在今日之前,自己的的確確是未曾品嚐過的。 看著盧琿一臉的興奮,楚默嘆息一聲:要是有點番茄醬,也不知道這老小子會不會把舌頭也一起吃了。 與此同時,侯君集將第二層雞爪筋吃完之後,開始進攻第三層的雞爪筋了。 只不過,沒吃幾口,牙齒就被雞碎筋卡住了。 捂著嘴巴,使勁的用筷子在裡面搗鼓了一小會兒,才將那塊該死的雞碎筋扒拉下來。 侯君集便再次夾起一塊,再次咀嚼起來。 沒咬幾口,雞碎筋就再次卡住了嘴巴,想要再次用筷子搗鼓,卻發現盧琿和楚默兩個人正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侯君集不由的老臉一紅,不敢再搗鼓,只能塞著牙齒,將嘴裡的雞爪筋嚥了下去。 但目光卻掃到了楚默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嘲笑。 其實這是誤會楚默了,楚默並沒有嘲笑侯君集的意思。 他現在還把侯君集當成自己的掮客,又如何會去嘲笑他。 更何況,這道菜也是他故意弄出來整治盧琿這個土鱉用的。 沒想到侯君集卻跟這個菜槓上了。 他之所以又那樣的表情,一是把盧琿忽悠的找不著北,二是今天掙了幾千兩銀子。換成是誰都會高興。 只不過現在場合不對,不能肆無忌憚的笑出來,所以那是高興的,完全和侯君集塞牙沒有明確關係。 但侯君集卻把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