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十斤竟然被將軍隨手一拋就飛上十多米此神力幾乎已可用恐怖來形容。
鐵戟飛到最高點垂直下落楊政舉頭冷冷目光注視著壓下重戟。快要及體的剎那楊政右手一帶方天畫戟落入手中他猛的一聲喝鐵戟如風或直刺或扎挑勾、啄點揮方天畫戟在他身周舞出一片黑光帶起的戟風漸漸在楊政身周形成一團模糊的龍捲楊政隱沒在一片戟光中凌厲的氣勢迫得臺上親兵和兩壯漢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臺下士兵看得冷汗直流偶爾從戟光中露出的猙獰面具使這戟舞充滿詭異的震撼力。
未知的神秘強的能力蠱惑人心的面具。
在蠻荒不開化的藍風大6就好像真的魔神使者降臨不知不覺一種精神圖騰已經形成。
當戟舞到了巔峰的時候四周的空氣都好像有了生命狂瀾般在整個教場內飛舞漸漸的凝固住每個觀看人的神經扼緊他們的喉嚨使他們一個個呼吸急促這並非真實的感受但那瘋狂肆意的殺氣已經撲面而來如刀割體使他們一個個驚顫的閉起雙眸。
最後一聲喝。
長戟劃了個大圓隨手反駐。
槍後尾金屬鑽頭深深沒入磚石。
火燒千軍後第四天!
三騎狂奔出玉龍山。
荒野上驚鳥黃羚野牛不時從四周掠過天地無垠右側是連綿不斷的費米爾山脈除了峰尖部分全給綠色植被覆蓋像一片延綿起伏的綠海波浪向遠處伸展。為一騎就是楊政背上斜縛著一方天畫戟身後則是兩名親兵此去的方向落耳山!
半日後三騎已經奔上一個高丘落耳山遙遙可望。
“停!”楊政拉住韁繩。
兩親兵隨後停下。由高丘望過去只見前面一片廣袤平原黑壓壓的兩部分軍隊靠近高丘這個方向的軍隊上飄揚著“歸”字大旗確是衛戎東線大軍無疑。而在落耳山口以楊政鋒利的銳目亦只隱約看到一片彎刀的輝光閃閃奪目。
在雙方中間對峙平原上青草早已經被踏平露出一大片黑色斑斕的土地上面屍橫遍野足見數日來雙方戰爭的殘酷和艱險。楊政目估了一下歸藏大軍最多也只六七萬人已遠遠不足當初圍困索巴丁的十一萬之數看來損失十分慘重。
衛戎軍已經在後方紮起營寨篝火炊煙瀰漫上來大後方的後勤兵正在生火做飯。
忽的前方傳來咚咚咚的擂鼓聲沉悶急促。
無數的彎刀輝光亮起來。
楊政身後一名親兵驚道:“要開戰了!將軍我們下去吧!”
“等等!看看再說!”楊政舉起手示意。
戰鼓響起的時候衛戎軍這邊也騷動起來原本就彙集在前方的騎兵全部快的上馬刀劍的聲音傳來。不一刻兩個巨大的方陣也行成了嘹亮的衝鋒號“嗚嗚――”響起直衝雲霄。
戰爭的氣氛一下使空氣沉重緊張起來連遠在十多里開外的楊政三人胯下之馬也驕躁不安的踢踏馬蹄口鼻中出聲聲馬嘶。
衝殺聲突然像洪流一樣從天地間匯聚又向四周波盪開。
兩方萬騎在平原上狂奔對沖。
腳下的土地轟隆震顫似隨時都要開裂。
楊政帶著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眼內凝冷的目光卻越來越亮。
如此大場面的騎兵對沖他還沒有經歷。
三次以千騎搦戰三千狼牙軍和眼前萬騎對沖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黑色洪流急衝像幕布一樣將雙方中間的平原空地漸漸遮蓋。最後兩片黑布碰撞在一起刀槍揮砍聲慘嘶聲連成一片。
沙場之殘酷沒有親眼所見是絕對無法想像的。
楊政只看到雙方騎兵在中間對峙螞蟻一樣的人堆一片一片割草似的倒下鮮血漸漸泅紅了腳下的土地。
毫無花甲的萬人騎兵大戰單人的能力實在是有限得很即便哪一處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