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沒有辦法……只要能活下來就行……”
齊懋生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地。”
顧夕顏只覺心底發涼。
齊懋生見她人都有些哆嗦了,心底卻又擔心著那個喊話的人。
照這情景看,恐怕是夜闖燕國公府,在後院被修羅門地截住了……就怕她們不知道輕重,把人給弄死了。要不,先讓段纓絡來陪陪夕顏,他去看看情況……
齊懋生正猶豫著,就聽見外面二平恭敬地道:“國公爺,你有什麼吩咐?”
齊懋生精神一振,忙道:“你先去後院看看,修羅門截的是什麼人?我要活口。然後去找定先生和三爺來,我有要事協商!”
二平應聲而去。
齊懋生回頭柔聲地對顧夕顏道:“外面天氣冷,要不我去看看情況再說?”
顧夕顏臉色煞白,態度堅定地搖了搖頭:“懋生……我也要去……說不定,是姐姐有什麼事交待我……”
說到這裡,顧朝容的形象突然非常清晰地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優閒從容的神色,如春日灑在中庭的陽光,帶著和醺溫暖和慵懶……真的就這樣沒了……
她眼角,突然就溼潤起來。
夕顏說的,也有道理……上次顧朝容還來討鑰匙……顧家。也是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大家了,說不定,真有什麼辛秘的事要對夕顏說……自己既然沒要接端孃的鑰匙,表明態度不會得顧家的東西,不如索性撇乾淨……
主意已定,齊懋生點了點頭,道:“也好……只是要加件衣裳……”
夕顏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夾襖……外面又是風又是雪的,剛才又被他折騰了一番……可別著了涼才是……她那身子骨,可再也經不起什麼病痛了。
齊懋生左顧右盼。從炕櫃裡找了一件自己的夾袍給顧夕顏披上:“先將就著擋擋風寒。”
顧夕顏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了這些。胡亂裹了夾袍,就跟著齊懋生出了門。
潔白無暇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他們的衣襟上,兩人抄近路從梨園旁的夾道進了後院,一出角門,就看見了漫天飛雪中一身紅衣正站在甬道上含笑而立地魏夫人。
“齊灝?”旁邊有人問道。
顧夕顏這才發現,甬道一道角門的夾角處,有一個全身白衣地女子撐劍而立。因是風雪夜,隔的又有些遠。顧夕顏並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只是覺得這聲音很耳熟。
“我就是齊灝!”身邊的齊懋生上前幾步,昂首而立,目光睨然,神色端凝。
魏夫人退了一旁的牆下,把主導權讓給了氣勢如劍的齊懋生。
那女子一聽,原來挺立的身子略略有些鬆懈:“我要見二姑娘。”
“娘娘既然要你帶了遺囑來,可曾交給你什麼信物?”齊懋生答非所問,凜冽地道。
那女子一聽,傲然道:“你讓二姑娘出來見我。她見到了我。就自然知道了!”
齊懋生有一瞬的遲疑。
的確,有些事。恐怕只有顧家的人才知道。
顧夕顏一聽,沒有多做考慮,就從齊懋生地後面走了出來:“你找我,什麼事?”
那女子細細凝視地了她片刻,訝然地道:“你怎麼瘦得這麼厲害……”
顧夕顏還是沒有認出那女子是誰,聽她問這麼秘密地問題,就含含糊糊地道:“不是,是我這段時間生病了……還沒有好利索……你到底是誰……”說著話間,就握住了齊懋生的手,好象只有這樣,才感覺安全一點。
雖然說夜闖國公府的女子已被她們逼到了角落裡,可垂死之人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寶娘和琴娘不由上前兩步,想擋在齊懋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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