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告訴你一聲……我思來想去,還是回來一趟的好……”
顧夕顏聽了,好象更傷心了,而且神色間也是猶猶豫豫的,很不對勁啊!
在心齊懋生心裡,他認識的顧夕顏,是個遇到了街頭殺戮都能唱著歌安慰別人的女孩子,可今天,從自己見到她地第一眼開始,就一直淚眼婆娑的。而且情緒波動很大……
夕顏,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他說卻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的話……這段時間她一直呆在槐院,難道……
齊懋生眉角微挑,冷冷地就望了一眼恭順院的方面。他強壓著心時的不快。吻了吻顧夕顏的嘴角,放緩了語氣,用一種很少的柔和語氣對顧夕顏道:“夕顏,我們曾經約好的,要對彼此坦誠的……可是出了什麼事。你只管對我說就是。嗯,我又不是別人!”
傻懋生,你可知道我幹了些什麼?
顧夕顏內疚的要死,眼淚大滴大滴地落著,面有慚色地小聲地抽泣起來。她不敢看齊懋生的眼睛,低著頭小聲地道:“懋生,如果我,我做錯了一件事,你。你會原諒我嗎?”
望著哭得如雨打梨花般狠狽卻又楚楚動人的顧夕顏,齊懋生就冷冷地一笑。
做錯了事?
這個莽莽撞撞、毛毛躁躁的小傢伙,也就有點小聰明,能做出什麼大錯事來?怕就怕是礙了誰地眼吧!
“夕顏,別哭了,來。告訴我。出了什麼事?”齊懋生的聲音裡,就透出了一點點的嚴厲。
顧夕顏怯生生地望著齊懋生。
挺拔的身姿。剛毅的面容,明亮地眸子,如匣裡藏劍,內斂穩健中透著低調的鋒利。
一個完全適合顧夕顏想象的男子!
一個讓她愛到心都痛了的男子!
讓她在他面前自曝其短,顧夕顏實在是不知道怎樣開口,她不由可憐兮兮地望著齊懋生,手指就象麻花似的絞了起來。
望著他的目光象受傷的小獸般無辜可憐無助透著哀求,把齊懋生看得心都痛了起來。
他把顧夕顏象小孩子似的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她的頭髮,溫柔地鼓勵她把心事說出來:“夕顏,你越早告訴我,我就越好幫你補救。你明白這個道理嗎?嗯?”
自己是做客服地,哪有不懂這個道理的。只有把事端在萌芽狀態就扼殺,才是抑制事態進一步發展的最佳辦法。
她依偎在齊懋生溫暖的懷抱,聽著他低沉醇厚的嗓聲,就有了一種安全感,好象天下的事,身邊這個人都會幫自己解決地,一直緊繃著地心絃也略略放鬆了下來。
顧夕顏哽咽著,期期艾艾的把在德馨發生地事大概地說了一遍。
儘管如此,她的直覺還是讓她小小地保留了一下,沒有告訴齊懋生魏士英長得很象葉紫蘇。她總覺得,齊懋生是很敏感的人,這一句如果說出口來,難保他不會往其他方面想……儘管他遲早會知道,但不應該由她告訴他。
她什麼也不能為懋生做,至少,能讓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永遠保持自信飛揚的神采來!
齊懋生越聽臉色越嚴竣,越聽心裡就越惱火。
難怪一回來,二平就說要事要稟告,想來,就是這件事了。
顧夕顏好不容易說完了,齊懋生卻半天沒有做聲,她不由心虛地去望他。
齊懋生兩條濃黑的劍眉在額間蹙成了一個“川”字,微薄的唇緊緊地抿著,目光深邃而銳利地盯著炕上黃梨木鑲鈿花的炕幾,全身散發出冽凜的寒意。
顧夕顏就打了一個冷顫。
完了,完了!
齊懋生真的生氣了。
她第一次在棲霞觀香玉館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是用這種表情望著葉紫蘇和方少卿的!
顧夕顏臉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