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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戈壁的人突然看見綠洲般激動。

這個傢伙,果真是福大命大,到底還是出現在了獻俘大典上。

劉左誠精明地觀察著顧夕顏的神態,小心翼翼地道:“你看,劉家這事……”

顧夕顏忙壓住心底的激動,道:“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劉左誠忙道:“能不能煩請姑娘走一趟。我已經打聽過了,燕國公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四夷館……”

顧夕顏矜持地笑道:“七爺,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忙,實在是幫不上。我上次也跟您說過了,當時也只是答應熟人幫個忙而已,我本人和燕國公並不相識。更何況大家身份有別,實在是不方便……”

劉左誠非常失望,追問顧夕顏熟人的姓名,顧夕顏說是長生班的黃先生。劉左誠一聽就坐不住了,急急匆匆地告辭了。

送走了劉左誠,顧夕顏忍不住跳起來大喝了一聲“嗨”惠蘭笑道:“姑娘這是怎麼了?”

顧夕顏聞言僵在了那裡。

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

那個人如今是燕國公齊灝,而不是蝸居在滴翠閣的齊懋生。兩個人之間,如雲泥,隔著千山萬水呢……

顧夕顏怏怏然地躺到了床上,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齊灝是怎麼脫險的呢?出殯的人是被他殺了滅口的吧!他當時就沒有完成對劉家的承認,如今脫險了,還會不會認帳呢?丁翠娘說劉左誠的嫡親弟弟還被關在燕地的大牢裡,如果那傢伙不認帳。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顧夕顏一會喜一會悲,混混沌沌地度過了一下午。

掌燈地時分。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開始淅淅瀝瀝的,後來越下越大。烏雲蓋頂,電閃雷鳴,雨勢頗有傾盆之意。

看熱鬧地小廝回來了,稟告顧夕顏道:“……坐在大馬上的是燕國公,他是個老頭子,個子很高,黑黑的,瘦瘦地,頭髮都白了……”

顧夕顏打了一個冷顫。

自己眼中的齊懋生英俊偉岸,端肅冷冽,可在別人眼中卻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

她在惶恐中已無法迴避一個訊息。

難道,自己對這個人的好感已到了沒有立場、沒有原則的地步了嗎!

顧夕顏把自己象繭一樣裹在被子裡。

他有什麼好的?

老婆跟情人跑了。還有一個女兒,家庭複雜;和朝庭對著幹,還滅了一個國家,職業不穩定;不僅騙我,還把劉左誠那個人精也騙了,狡猾奸詐……

顧夕顏裹著被子滾來滾去,真象就這樣是一隻不懂得思考的毛毛蟲。

滾了幾下,有一個勁道扯住了被角,被子突然散開。因為下雨而帶著溼意地空氣聚然灑在了她的身上。

顧夕顏不由鄂然抬頭,一道巨大的黑影正襲罩著她,有低醇的聲音輕語:“是我,齊懋生。”

顧夕顏唰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想到剛才自己的心思。不由結結巴巴起來:“你。你怎麼來了?”說著,朝他身後望了一眼。外面正電閃雷鳴,下著大雨。

月黑風高夜,適合殺人,也適合……嗯,偷情!

顧夕顏地臉一下子變得滾燙。

齊懋生進來的時候正聽見顧夕顏裹在被子裡呻吟。

難道是生病了!

他左右看看,屋裡竟然沒有一個伏伺的人。他一急,用力拉著被角一抖,顧夕顏象個小孩似的滾了出來,挺秀的鼻子紅彤彤的,大大的眼睛盛滿恐懼,象只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似的無辜地望著他。他知道她被揹著光,看不清人影,忙通了一聲姓名。顧夕顏卻猛地跳了起來,豐盈地胸部顫顫巍巍的,衣襟揚起一角,纖細的腰肢露出一大片白皙幼滑的面板。

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