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顧夕顏一怔,直覺地答了一聲“沒有”。
誰知道鄭氏竟然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嫂嫂不如送給我做個姐妹。”
顧夕顏怔了半天,才體會到鄭氏說地是什麼。
“那三叔的意思?”
鄭氏就嘆了一口氣,道:“我們爺也不是那三心二意的。我原來,也是帶了幾個年輕貌美的,爺那時指望著我能生個男嗣,也沒有往那上面想,可後來……婆婆做主,就納了石姨娘……家裡還有一位劉姨娘,是爺年輕的時候就在跟前服伺,比我還大上五歲,又沒有生育。爺難得有這心情,我就想幫著拿這主意……”
顧夕顏不好拒絕,事後喊了夏晴來問。
夏晴一怔,然後低著頭紅著臉嘟呶了一句“全憑夫人做主”。
大家都願意,顧夕顏還有什麼話說。最後只好吩咐夏晴:“暫時別吱聲,這事還得等爺回來了拿主意。”
誰知道人家夏晴一反常態,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奴婢是心甘願情去服伺三爺的”。
也就是說,人家還怕被齊懋生看上了留了下來……
顧夕顏當時就笑出了聲。
鄭氏第二天一大早就親自來問迴音,還說什麼“娶個新人好過年”的話。
顧夕顏看見齊懋生的樣子有點發怔,調笑道:“怎麼,捨不得……”
齊懋生伸了手出來擰顧夕顏鼻子:“小醋罈子!”
手中帶起的水珠就滴在了顧夕顏地衣襟上,染出了一團水漬。
顧夕顏就去拍身上的水漬:“那幹嘛發怔?”
齊懋生地目光就留在了顧夕顏豐滿的酥胸上了,身體也跟著有了變化。
他輕輕地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過兩天就是十月初十,你生辰了,要不要把大堂嫂們都請來熱鬧熱鬧……說起來,及笄的時候在路上。今年要好好的辦一辦才是!”
顧夕顏嘟著嘴道:“人家是沒丈夫撐腰。所以要好好地做做場面……我又不用,還是別大操大辦了。”
齊懋生還有說什麼。顧夕顏已嘟了嘴:“懋生。我衣裳都溼了。”
齊懋生地目光就又落到了顧夕顏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你快去換件衣裳。”
誰知道顧夕顏美目流間,就揹著齊懋生開始脫衣裳。
齊懋生望著著晶瑩的肌膚,哪裡還記得什麼生辰不生辰的事,他抿著嘴,狠狠地在空中揮了揮拳頭,忿然地打在了澡桶裡,濺起一地的水漬。
聽到響聲的顧夕顏回首。滿臉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斜側身子,曲線更顯玲瓏,半敞衣襟,姿態更是撩人……
齊懋生起身就把顧夕顏拉進了澡桶裡,在她耳邊低語:“來陪我洗個澡。”
顧夕顏露出甜美的笑容摟住了齊懋生的脖子……
自那天以後,齊懋生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混亂中。
趙嬤嬤給的日子變成了一個糊塗的數字,“破例”的事情層出不窮。
甚至有一次,他抬頭間竟然發現顧夕顏在肩頭畫了幾朵花色馥郁的牡丹花,隱在低低的衣襟內。似現非現,讓人浮想聯翩。他心思恍惚,拿著諜報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好容易下決心避到勤園,勉強提筆寫了幾個字,最後還是急急回了梨園……
可就是這樣,顧夕顏的小日常還是照常的來了。
齊懋生只覺得幸運,而顧夕顏心中,卻隱隱有種不安。
一進入臘月。事情多了起來。莊子上送年貨的。各房各屋的封賞,大年夜的祖祭。初一至十五各地官員來拜年的宴席等等,徐夫人終於在臘八節那在的早清半邊身子不能動彈了。
賢集院的易嬤嬤去請了齊懋生夫婦和花生衚衕的齊毓之夫婦來。齊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