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他治傷,不許任何人中途打斷我,包括你。”
見寧靜遠渾身是血,郎意也很擔心,想說點什麼,卻在郎華娘不容拒絕的目色下退縮了,老實的走了出去,攏著手,垂著頭,悶悶的道:“我給你們守著。”
郎華娘把門從裡頭拴上,來到寧靜遠身邊,二人四目相對,她笑了,笑靨邪惡,他驟縮了瞳孔,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聲音情不自禁抖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自然是要好好疼疼你啊。”郎華娘一把撕裂他的衣裳,將他剝個精光,露出他光潔的肩頭,寬闊的胸膛,雖纖瘦卻摸起來有勁道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
身上無衣,寧靜遠頓時感到了羞恥,全身汗毛直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恨聲道:“你、你不會還要……你乾脆殺了我吧。”
郎華娘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內側,輕輕那麼一轉,寧靜遠頓時疼出了聲兒,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本是坐在屋門口守著的郎意聽見了,老臉漲紅,渾身難受,火燒屁股似的趕緊走的更遠了些。
屋裡,郎華娘覆在寧靜遠身上,低頭,鮮嫩豔麗的舌尖在他血肉翻卷的血溝裡來回舔舐,一起一伏之時,她的一隻眸子變成了銀白色,烏髮垂亂,她像一隻嗜血的狂妖。
臉上的傷很疼,但當她在舔舐時,卻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彷彿半身在地獄,半身在天宮,半身是火,半身是冰。
當她停止,他上了癮,顫著手臂摟上她的脖頸,壓下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臉,點漆明眸,越見墨色深淵,他低低的哀求,像是撒嬌,“還要。”
郎華娘低笑,手指撐開他腰腹的血洞,滿手的血腥,她咬著他的耳朵,溫柔如春風,“疼不疼?”
“疼,要死了。”他緊蹙黛墨長眉,咬緊牙關。
“再跑就打斷你的腿。”染血的手驀地掐住他的腰,摟向自己,緊緊相貼。
寧靜遠“嗯”了一聲,抱緊郎華娘,臉上的傷口、腰上的血洞、手掌心的刺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
此夜,不眠,二人卻精神抖擻。
郎意一夜沒睡,心裡盤算著,趕緊讓他兩人成親。
習慣了雞鳴而起,郎意雖倦,卻是睡不著了。
他的屋緊挨著郎華娘和寧靜遠的屋,他一出來,經過兩人的窗下就聽到裡頭有動靜,情不自禁駐足細聽。
“臭女人,有完沒完,雞都叫了。”
“媽蛋,我治好了你的傷,元氣大傷,讓我補一補。”
“那我在上頭。”
“找揍!”
“我不……唔……”
郎意氣的瞪眼,猛的咳嗽一聲。
屋裡一霎消了聲兒。
郎意重重一哼,原地踱步,良久出門去了。
屋裡再度有了動靜,寧靜遠惱怒道:“下去。”
“不下,讓我補回來再說。”
“我是人參啊,還補!”
“對,你是人參。”
被死死壓在下面的寧靜遠氣急,破罐子破摔切齒道:“那你吃了我吧。”
“這不正在吃嗎?話說,你不也正精神抖擻著,鬧騰什麼,老實點讓我補,補完給你吃藥。”
“我沒病,吃什麼藥。”寧靜遠語帶火氣。
“你腎虛。”
“……我還腎虛?”寧靜遠氣的吐血,情不自禁就要證明證明。
“這就對了。”
“……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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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丹醫堂
初春多雨,朦朧多情。
郎華娘在院子裡打拳,拳法多變,每一拳都帶著割裂空氣的鋒利和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