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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沒事啊,我可以陪著妹子一起參賽,反正只要持有玉蝴蝶,參賽幾次都無限制,只要不怕捱揍。”

“在下就是閒人,也沒什麼事要做,就陪你們兩個美人一段時間好了。”

“我呸,誰讓你陪。”

郎華娘垂下眼,不經意摸了一下自己丹田的位置,那處已現裂痕。彷彿只是從樓東亭身邊走過,卻是不經意碰了一下他的手腕。

那手指滑膩,碰觸的他微有癢感,分明是撩撥!

樓東亭頓了一下,向郎華娘拋個風流玩世的眼波,然而縱然他藏的再快再深,也讓郎華娘捕捉到了他的一瞬輕蔑。

是輕蔑於我的輕浮?郎華娘揚唇而笑,與之對視,眸色朗朗,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總有人覺得自己是世人皆醉我獨醒,豈不知,到最後才知,是世人皆醒我獨醉,想要的錯過了,錯過了得不到,悔恨終身。樓公子以為如何?”

樓東亭早已把郎華娘歸於“不過如此”中,便是客氣敷衍道:“郎美人說的對。”

郎華娘垂眸,伸手去拉萬西廂,“那便走吧。”

樓東亭從她們二人相攜的手中間走過,將她二人分開,看著萬西廂,蕩起眼波,“西廂,這武魁爭鬥賽也不過是打打鬧鬧的煩人事,有甚趣味,不若我二人花前月下去?”

“滾!”

“就是,滾球!”一手抓一個糯米糰子的萬寶寶哼了樓東亭一聲。

郎華娘順勢往萬寶寶這邊靠,一撩手從他手腕處一點搶了他一個糯米糰子啃,“還挺香。”

“是我的!”萬寶寶趕緊護住僅剩的一個。

——

“大河通天,浩浩湯湯,這就是通天河,通州的武鬥臺便設在河水中央,落水便是輸。”樓東亭盡職盡責扮演著講解員的角色,因為除此之外,萬西廂和郎華娘根本不鳥他。

眼前,天高水闊,北雁南飛,水中央武鬥臺上數十人正在酣戰一人,但見一戴斗笠之漁夫,一劍起橫掃千軍,一劍落水波動盪,劍再起時,圍攻他的數十武者全部被震落水中,收劍,縛劍,捆劍,隨手扔到一條烏篷船上,他亦提氣下臺,落於船頭,盤膝而坐,拿起魚竿,勾上魚食,甩出去,背後是浮出水面,在水裡撲騰求救,被他打敗的輸者,而他竟是釣起魚來。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看著此人,郎華娘忽的想起這樣一句詩。

“咦,你這個連武魁爭鬥賽都不知道的人竟然知道寒江雪?”

“怎麼,他叫寒江雪?”手心握著一杯熱茶,額頭冒汗的郎華娘看向萬西廂。

此時,一個女侍端著托盤走了過來,萬西廂接過,將紅糖薑茶推到郎華娘手邊,“趁熱喝,我每次癸水來時,肚子疼死了,喝這個可緩解疼痛。”

姜氣濃郁刺鼻,對於不喜姜這種調味料,卻又謊稱自己來了癸水的郎華娘,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一路上都很沉默的郎意低聲道:“華娘不喜吃薑。”

他的聲音雖低,但習武的萬西廂聽的一清二楚,只得作罷,又吩咐侍女弄個湯婆子來給郎華娘焐肚子。

“斗笠、烏篷船、垂釣、一人一劍蕩千軍,不是寒江雪又是誰,你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他的成名絕技?”

“呃……俺只是覺得他那個形象很符合這首詩,杜甫寫的,前兩句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郎華娘委屈的對手指。

萬西廂一口清茶猛的噴了出來,“你的文史是騎射師父教的嗎?這首《江雪》難道不是柳宗元寫的嗎?”

郎華娘搖頭,肯定的道:“你記錯了,是杜甫寫的。”

聽到此處,坐在一旁陪襯兩朵紅花的綠葉樓東亭也噴了茶,“你的文史肯定是騎射師父教的。”

郎意尷尬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