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拘無束。將世間大地全都覆蓋上最純潔的白色,雪花洗禮著大地。風吹過,他們盤旋著,飛舞著,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歇息的地方,轉眼間,又被風捲走了。
就是這樣的一天,合宿後的一天。
夏為我引薦了她的另它學校的好友——水野涼兮。她剛走近我,我木然怔住。這樣相似的面孔,在世間也不定能找出第二對!“你……你好。”我痴痴的望著名為水野涼兮的女孩,竟有些不知名的口吃。她和夏,同樣的髮色,同樣的眼眸,基本上相似的身高體型。這兩人,真不是雙胞胎?!
“暖,怎樣,我們真的很像吧。”夏扯扯發愣的我,笑道。接著挽過水野涼兮的手。“我們最大的區別呀,也就是性格上的差異吧。涼兮很安靜,是個品德兼優的小淑女,而我是個運動細胞超好的瘋丫頭。”說罷,她們相視一笑,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弧度。
我莞爾,手不住伸向那個我並不熟悉的女孩,把她的圍巾搭好。“是啊,你們真是太像了,不是雙胞胎都可惜。”我聳聳鼻子,裝作可愛的樣子。
接著,我們又攀談甚久。
聽說水野涼兮是聖魯道夫的校花,但總有一些地痞流氓來找涼兮的麻煩,放學後截她,對她騷擾,讓她很是頭痛。
“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夏輕輕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水野涼兮乖巧的點點頭,“恩。”
很輕易地找到了水野涼兮,她剛從校園裡走出來,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她見到我,像找到了另一個依靠般,靠在我的肩頭,嚶嚶抽泣。
“你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對不對?”我輕撫她的背,這時的我,像足了夏。淚水溼了衣衫,兩個女孩,擁抱著,在初開櫻花的季節,傷著。
走在回家的路上,驀然流著淚。
如同拖著萬分沉重的腳,抬也抬不起來。
不想為家人在增加任何負擔,靠在路邊的牆上,頭埋在腿間,不知多久。
〃頭好痛……頭好痛……頭好痛……〃我死命抱著腦袋、抓著頭髮,如同發病的重號患者,渾身顫抖著、抽搐著,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滾動。為什麼涼兮的記憶我卻能感同身受……?
白衣?紅衣?撞車?鮮血?哭泣?女鬼?
腦子裡轟的閃過一個鏡頭:
白衣的涼兮跪在紅衣的夏舞屍體旁哭得死去活來!
緊接著,腦中再轟地閃過一個鏡頭:
紅衣的涼兮在前面拼命的跑,有9個牛高馬大的大男生在後面窮追不捨,而且他們的臉上都閃爍著恐怖的壞笑!
之後,腦中又開始切換下一個畫面:
白衣的夏舞在飛速脫下涼兮身上的紅衣!
再然後,一陣如同電視機出故障般的視覺雪花般,腦中又逐漸清晰地出現了另一個鏡頭:
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裡,紅衣的涼兮被幾個大男生截住了,涼兮的表情裡有憤怒和害怕!
之後,越來越多的鏡頭,越來越多的畫面,開始亂七八糟、紛繁錯亂地在我的腦中飛速跳轉,一個接一個,一幕接一幕……
它們跳啊跳,轉啊轉;轉啊轉,跳啊跳……
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越來越強的節奏……
越來越快,越來越強……
越來越強,越來越快……
越來越……清晰……
越來越……完整……
……
到最後,終於連成了一個流暢的故事性般地電影片段——
這是一個很美的下午。這年的第一場櫻花雪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
走到一個寂寥無人的小巷裡時,前面突然跳出9個高大魁梧的男生,一臉的凶神惡煞,涼兮嚇壞了,瞪住為首的那個頭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