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讓你給他加分,然後打爆他作為前面偷看他試卷人的頭。話說回來,坐在巴爾前面那傢伙真的在用後腦勺上的眼睛偷看巴爾的試卷?”
“我哪裡知道,”高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個時候我在前面,我又看不到那個眼魔的後腦勺,怎麼可能知道道他是否真的偷窺了。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是一個眼魔,他全身長滿了眼睛,想偷窺很簡單,所以我如果說他偷窺了,幾乎沒人會懷疑。而且我在考試的最後一刻打爆了他的頭,我知道如何用力會讓血液與腦漿灑到那個地方,那些東西本該灑滿巴爾的試卷的,這麼一來他就必然不及格。你看,我做了。”
“但是血液與腦漿灑並沒有灑滿巴爾的試卷,”白霧之中的人指出,“一滴也沒有,他的試卷乾淨整潔。”
“是的,我知道,”高泰說道:“他反應很快,用了一種小技巧,將飛濺去的東西全部擋開了。完全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簡直就像是魔法。雖然巴爾沒什麼力量,但是我不得不說在技巧之上他乾的很不錯。”
“所以……?”
“所以,按照約定,我找了巴爾的麻煩,”高泰認真的說道:“但是被他躲過了,那麼這就是不是我的責任了,而依照約定,你們應該放了‘吼’。”
“哦,你是把我當做傻子嗎?”白霧之中的話語突然平靜了下來,但高泰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平靜之下的怒氣,“還是你把第一領主當做傻子?你以為這樣就算是完成了第一領主交給你的任務了,你就這麼敷衍了事然後第一領主就會老老實實的放人了?”
“我以為第一領主會遵守契約,”高泰說,“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契約,我想第一領主會……”
“那只是你想,”白霧之中的人說道:“非常遺憾,那僅僅只是你想,因為你的態度,以及對於任務的執行力度,你的朋友,‘吼’,仍然會被關押在第一領主的地牢之中。如果你仍然用這種態度對待我,對待任務的話,那麼他很有可能永遠被關在那裡。”
高泰沉默了,他有些痛恨白霧之中的人,有些傢伙,永遠不會懂得什麼叫做限度,他們只會一味的索取,而從來不會顧及其他人的感受。躲在霧氣之中不敢見人的傢伙就是這樣的人。高泰感覺到自己的自尊,以及底線都被粗暴的觸及到了。還沒有被強姦,只是被觸碰,但這已經讓高泰足夠惱火了。
雖然高泰是七層地獄政治學院裡的導師,(這麼說是因為學院之中的導師就沒幾個好東西)但高泰仍然有著自己的底線。倒不是他從不對學生下手,而是他只在自己想對學生下手的時候才會對學生下手。
這就像是吃飯一樣,那些可愛的學生在高泰看來就像是自己盤子之中的食物,自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在自己的教室之中高泰遵照著的一定的規矩玩弄著自己那些可愛的學生們。這完全是屬於高泰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在指指點點的說自己應該吃什麼不應該吃什麼,要對某個學生做點什麼,而對另外的學生則不能做什麼。她第一領主的手也伸的太遠了吧,這裡畢竟也是七層地獄政治學院,是在第六層地獄之中,她第一領主管得著嗎?
而且之前不論高泰怎麼玩,他都在遵守著一些基本的規則,那是其他的導師也需要遵守的規則。院長邁斯丹姆。胡謅者看起來像是一個白鬍子好心老頭,一個慈祥的白袍魔法師,但事實上導師們都知道這傢伙本質上是個什麼東西,這個老東西可不是好糊弄的,而且高泰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情似乎隱隱的觸碰了那些基本規則,如果被院長知道了他可不會為這個表揚自己的,那個老傢伙危險的很,一點都不好糊弄。
但問題是,事關“吼”。
如果吼就這麼死了,高泰有些不敢想象,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個世界,這個地獄已經夠寂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