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能不信。”齊悅說道。用筷子攪著碗裡的菜。
“只要你說,我們就信。”齊父說道。
齊母也點點頭。
“我以前答應了一個男人,會和他在一起。”齊悅說道。
齊父和齊母很驚訝對視一眼。
吳建峰?
“不是吳建峰。”齊悅忙說道。“至於怎麼認識的你們就別問了,總之現在,有些意外,他。他不在了,所以我很傷心很傷心很傷心…”
她說到這裡低下頭。有眼淚掉在碗裡。
齊父和齊母神情鄭重。
“你這孩子,這麼大事怎麼一點也沒說。”齊母說道,將桌上紙巾推過去。
齊悅沒用,抬起頭笑了笑。
“雖然他現在不在了,我還是想要守著承諾,去那裡陪陪他。”她說道。
“小悅啊。”齊母嘆氣說道。“人這一輩子長的很,得看開些。”
齊悅點點頭。
“我知道,媽。我知道。”她說道,“人這一輩子很長,以後會怎麼樣誰也說不準,但是至少目前,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想做什麼該做什麼也必須去做什麼。”
齊母還想勸。齊父攔住她。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他說道。
齊悅看著父親露出笑容。她就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父親一定會支援她。
齊母看齊父有些欲言又止。
“做你想做的事,我的女兒我有信心,不會做出一些荒唐的事。”齊父笑道,安慰齊母。
齊悅笑了,她重重的點點頭。
齊母便也笑了。
“哦,這時候又成你的女兒了。”她笑道,給齊父盛菜。
飯桌上響起笑聲,其樂融融。
黃英大概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她氣急敗壞的跑到齊悅的辦公室,齊悅已經收拾完自己的東西,搬著要走。
“喂,你搞什麼啊?你真的要去那裡守墓嗎?”黃英喊道。
“哪有,我是去工作。”齊悅笑道,一手挽起她,將一個新的工作證給她看。
茂春縣醫院的工作證。
這是自從南雲省醫院知道齊悅要去他們那裡找工作時,行政管理的人員特意飛過來親自找到齊悅,這讓齊悅很意外,同時有很感激主任。
“我可不想自己手下的病過的窩囊。”主任板著臉很不高興的說道。
齊悅最終謝絕了省院的邀請,主動要求去茂春縣,只要人肯去,雖然不是省院,但畢竟在一個省裡,到時候有手術什麼的去縣院請就是了,咳,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從縣院往省院請專家…還真是第一次有這種說法啊。
南雲省的人很利索的就把手續編制給齊悅辦好了。
黃英看著工作證,知道生米做成熟飯了,又是氣又是無奈。
“你這是圖什麼呢。”她說道。
“圖開心啊。”齊悅笑道,挽著她的胳膊向外走,“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這個嘛。”
黃英氣鼓鼓的不說話。
電梯開了,彭家海從中走出來,兩向一見都愣了下。
回來後這是二人第一次見面。
齊悅先衝他點頭打招呼。
“謝謝你啊,上一次的事讓你嚇壞了吧。”她說道。
彭家海笑了。
“沒有。”他說道,“這很正常,我也這樣過。”
齊悅愣了下。
“人都有情緒的暴發點嘛。”彭家海接著說道,目光落在齊悅手裡的紙盒上,“送行宴看來是不舉行了?”
“當然要舉行了。”齊悅笑道,“來不來?”
“當然。”彭家海笑道。
“定了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