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別人的夢想最後忘了自己的夢想。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想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我的媽呀,這是我為老鬼設定的鬧鈴。
頓時全會議室都安靜了,只有我的心跳隨著我感受著一種恐懼,這種恐懼我很清楚跟錢有關。
“高木。”老闆挽起手腕看了看錶,又說:“你都是這個點才起床的?”
“不是。”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公司怎麼規定的,開會期間手機不能響,你不知道嗎?”
我愣在那不說話,努力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可沒想到老闆現在的樣子比我還可憐:“高木,你進公司也不算短了,你一直都挺不錯的。但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散會後你到財務去把罰款交了吧。”
我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同事這時偷偷跟我說:“你還裝可憐,這招都老掉牙了。”我頓悟,原來這招別人用了太多次了,老闆有免疫力了。
會散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今天是週六,又是臨月底的週六,是個盤點的日子。我負責的是預銷售,所以沒有盤點的說法,而且今天的行程也不太緊張。所以會一散我便早早的往住處趕。
我真想砍老鬼幾刀!
當我趕到房裡時,愣住了,老鬼正坐在床上,赤著胳膊,手裡拿著一張紙正不停的寫著什麼。
我突然沒砍他那精神了,把包放下,倒了杯水,又點了上只煙。
過了半晌老鬼才放下筆,拿起一支菸點著,笑著對我說:“木頭,你這地方可真是風水寶地啊,我又靈感噴發了。”
“你寫的啥,一簾幽夢還是一夜春夢?”
“放屁,你就不會把老子往好的想。”
老鬼對創作是絕對熱枕和忠貞的,用我的話來說就是他有一個*的身體,卻有顆對創作忠貞的心。
我笑了笑,問:“什麼題材?”
“就是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準確來說是感悟。”
老鬼又點了只煙,努力的向我描述著故事的一切,我聽得有些暈,我不是不願意聽,而是不敢聽。那何嘗不是我所渴望而期盼的一種生活。
老鬼嘆了口氣,說:“木頭,你根本就沒聽進去,你又心虛了,又嫉妒了是不?”
我想搖搖頭,卻沒那精神。
“我當時叫你跟我一起去,你說韓思彤不高興,結果我在火車站等得差點誤點。”
我笑了笑,當時的事確實有些對不起老鬼。
老鬼這時卻來勁了,一把從床上站了起來指著我又罵了起來:“你他媽的,要不是你小子放我鴿子,我就沒那慘。你說好買吃的,我的錢全買菸了,結果我在公園抽了三天的煙,搞環衛的大媽看不過眼了,專門拿了份肺癌透檢視來給我講道理。”
我笑了笑,對老鬼說:“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脫下來再罵。”
老鬼臉一紅,吱唔著說:“我的…不能穿了…”
我看著他這窘樣,心裡一陣得意:“你說你天天晚上是不是就離不開女人?”
老鬼說:“誰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覺得我抱著什麼東西,然後就…”
我趕緊讓他打住,這越說我倆問題就越大了。
老鬼嘟嘟囔囔的穿起了衣服,我看著窗外那片片開起的*,有種莫名的傷感,我都快離開這種青春的日子。
老鬼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看什麼看,那是別家院的。出了牆也輪不上你。”
我沒理他,突然想起韓思彤來,我覺得我應該跟她打個電話之類的,但面子上又放不下,怎麼說昨天也是她不對啊,雖然她一直都這樣,但現在老鬼在這裡我實在不好意思。
“你吃飯了沒?”老鬼這時問我。
“早吃過了。你要吃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