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買了。”韓思彤拉著我便往回走。
“我交待還不行嗎?都沉穀子爛芝麻的事了。”
“沉穀子爛工芝麻的事你都不讓我知道,你說,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我只有不說話了,韓思彤我就實在鬧不明白,她到底哪有毛病。
“你怎麼不說話。那個王語芬怎麼回事啊。還讓你哭了,我認識你這麼久,你為我哭過嗎?”韓思彤哼了口氣,坐我邊上,也不再說話了。
我覺得特憋屈,眼睛餘光看了看韓思彤,有的時候挺受不了她這樣的小家子氣,但每每氣過之後,又湧上一種感動。用她常說的話來解釋就是她在乎我。其實我都不明白她在乎我什麼。
但這氣氛又明顯讓我挺不適應的,我想找幾句話來緩解一下氣氛,可張開嘴卻蹦不出一個字。幸好這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救命的聲音。
這聲音充斥著一些裝出來的蒼桑和深刻,像一個老學究翻他命根子的古制一般。我心中一面歡喜一面疑惑。老鬼這時候回來無疑讓我不用面對韓思彤的逼供,但他這腔調卻又是在給誰注*神鴉片呢?我不得而知。
不過就在我思索間,老鬼已經慢慢的走了回來,我的疑惑也終於解開了,這廝用我的手機在跟人打電話。老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思彤,露出個很可愛的笑,這笑真讓我有點噁心。韓思彤沒有說什麼,起身拿起包便向門外走去。
我拿起老鬼扔給我的手機立刻追了出去。
門外的風很涼,不知不覺到了秋天了。老鬼常說古代的騷人最喜歡的便是秋天,現代的“騷人”也最喜歡秋天。我明白他的說法,雖然沒有漫天亂飛讓環衛大媽咒罵的樹葉,但在這條人滿為患的巷子裡,太多成雙成對的未成年人了。相比之下,我和韓思彤算得上最老的一對了。
我跟她一路沒有說話,慢慢穿過這條巷子,我知道她在等我對她說什麼,或者是給她個解釋,而我卻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沉默的是我倆,身邊的世界依舊喧鬧個沒完沒了。
我突然對這身邊的一切所謂的繁華湧起一陣厭惡來,看著這些燈光下有些扭曲的臉孔,我只能皺眉。我似乎都已經忘了身邊的韓思彤,是她的說話聲把我的思緒從那遙遠的無病呻吟的空間中拉了回來。
她其實不是在對我說話,而是在聽電話,她垂下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我站在她的側面,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細微的聽見她在應答著電話裡的人。我一直以來都有偷聽別人講電話的習慣,但這時卻沒有心思去聽韓思彤跟人在說些什麼。
不一會,她便掛了電話,轉過身對我說:“再見。”然後便快速的向巷口走去,趁著周圍商鋪的燈光,看著她這樣的走去,讓我有種莫名的美感,在這以前我從來沒有在韓思彤身上發現什麼美感存在過。
我自嘲的笑了笑,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十點多了。獨自的往回走去。 。 想看書來
第六節貌似的豔遇
六、貌似的豔遇
到了住處的大門口,我停了下來,我看見一個女人推著腳踏車,費神的拿出鑰匙來開門。這間大門跟外面的道路有一個斜坡,她一面要穩定車,一面又要開門,看起來她已經開了好一陣了,樣子也一定很焦急,所以我聽到她急躁的喘呼聲。
我走了過去,說:“我來吧。”她這時抬起了頭,看了看我。這一眼,我倆人都陷入了尬尷之中。她,對我來說很面熟,我努力的搜尋著回憶,試圖讓這張臉跟一個名字對上號。不過卻是徒勞,但隨及我便想了起來,她就是我早上在廁所見的那人。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臉紅了起來,她這時也低下了頭。
我開了門,讓她推車進來,然後再關門,我隱約的聽到她跟我說了一聲“謝謝”,不過她一直低著頭,頭髮擋著她的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