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沒人性啊,這是工人乾的活,怎麼也讓你幹了。”
趙子虎又是傻笑,不回答。我看了看他,說:“現在好點了沒。”
確定趙子虎還算好,我才放下心來:“你是趙子虎,不是趙子龍,沒那麼勇猛的,以後別再幹那些事了。”
趙子虎傻乎乎的笑了笑,說:“我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你們明天都還有事呢。”
我轉過身對老鬼說:“你先看著,我出去一會。”
老鬼看了看我說:“你別亂來,醫院有規矩的,這不讓喝酒。”還是老鬼瞭解我,一看我神情就知道我想幹嘛。
我看了看床上的趙子虎,說:“去他媽的規矩,我們就要喝,怕什麼。等晚些時候沒人了咱們再喝。”
老鬼愣了一下,看著我說:“你終於要恢復正常了。那就好,咱們今晚就在這裡陪虎子。”
趙子虎見我倆這架式,有些吃驚,眼眶盡然都溼了起來。我說:“虎子,別給我丟人,這麼大人還哭啥呢。”
說完,我便轉身走出了門。其實我提議喝酒不全是為了趙子虎,還是為了我。剛才我沒有跟老鬼說,就在進醫院上二樓的時候,我看到了韓思彤,除了她我還見到了一個男人。不用說我也能猜出來,那是男人便是湯建。一路上我都在想著自己有什麼地方能比過那個男人,但最後的結論是我無論如何也是比不上的。
二樓是重症病房,我立刻明白了,韓思彤的媽媽得的一定是什麼重病。兩袖清風的二老平常也不是有太多積蓄,看來這次住院花的錢,應該是那個湯建所出的,我也頓時明白了為何韓思彤堅持不讓我來醫院。
一切似乎都向著世俗教科書所講的方向在發展著,我只是這社會這種愛情下的一個殉道的異教徒。
酒喝得很悶,我們都沒有說話,老鬼和虎子不停的打量著我。門被我們嚴實的關上了,這間病房所幸只有虎子一個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覺得喉嚨裡燒得不行,胃也一個勁兒的脹了起來,嘴裡五味雜陳。老鬼見我有些不對勁,也沒有多問,扶起我便往廁所走去。
扶著洗手池,我把胃裡的東西都騰了出來,大多都是酒和胃液,晚上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老鬼看著我,向外面的走廊瞄了瞄,偷偷的點了支菸,說:“你小子怎麼了,看你被愛情折磨成什麼樣了。真讓老子傷心。”
我懶得理他,用水洗了洗臉。老鬼看我好轉了,也準備往回走,畢竟這麼大的酒味在醫院被發現了我倆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我倆轉身那一刻,卻讓我看到了那張削瘦得讓人心疼的臉,兩隻眼睛已沒有往日的光彩。看見我的瞬間,韓思彤也先是一愣,隨及便是一陣慌張,我還沒來及分析她的表情,便看到一個男人從他身後走了過來。
“怎麼了?”那個男人對她說。
韓思彤看了看我,沒有開口。
那個男人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思彤,問:“你們認識?”
韓思彤機械的點了點頭,那男人隨及便向我們笑了笑,說:“你們好,我叫湯建。”
我職業性的衝他笑了笑,說:“你們忙吧,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老鬼一路都沒有說話,趙子虎這時已經順利的被酒精催眠了。黑黑的病房裡,讓我有些難受,這難受自然是因為病房不讓抽菸。平時我倆自然不會管這狗屁規定,但現在這病房裡住的可是趙子虎,所以我倆慢慢的走出的病房,到了樓梯口,各點上了支菸。
“就為這事?”老鬼淡淡的說。
我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他。這些事情在我的大腦裡早就有過預測,我甚至都為自己想好該怎樣的去面對,也因此在面對湯建時我會那般自然。但想到這樣的事終於發生在我面前時,我還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