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靈杏,再是花草,最後是靜心蓮,這格局竟然跟七妹的府邸一模一樣。
“難道他跟七妹的師傅……”
他心裡不由得暗自揣測兩人的關係,但想到兩人分明生活在不同的年代,他生出的那點小心思迅速熄滅。
這般情緒波動自然落在皇甫觀棋眼裡,他問道:“你似乎有些意外?”
王誠也沒隱瞞,將七妹師傅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皇甫觀棋目光變的深邃,喃喃道:“應該是她的弟子,她到底還是出家了。”
王誠聞言,忽然想到了一則關於皇甫觀棋的情史。
據說,皇甫觀棋曾與無量觀的一位女子有過一段風流,只可惜那時的皇甫觀棋早已成家立業,而且娶的還是王室的公主,自然給不了那名女弟子什麼名分。
畢竟,那名女弟子身份也不低,是無量觀掌教的親傳弟子,如果皇甫觀棋給她一個妾室的身份,這就等於把無量觀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最終這段感情只能無疾而終,皇甫觀棋默默離去,而她只能回到無量觀,獨自一個人閉門苦修,來忘卻那段情感。
不過,在與皇甫觀棋相處的那段日子裡,皇甫觀棋將自己的所學傾囊相授,而她自己本身就資質出眾,在她清修的那些年,她將皇甫觀棋傳的東西學個精透,後面更是突破至武王境界,至今仍是無量觀唯一突破至武王境界的女弟子。
可她為情所困,忘不了皇甫觀棋,突破武王境界後去皇甫家找皇甫觀棋,想跟他一塊兒雲遊天下。
結果等她到了皇甫家後,得到的卻是皇甫觀棋已經消失了好幾年。
那一天,她青絲成了白髮!
那一天,她遠走天涯!
那一天,孤燈前多了一道身影!
皇甫觀棋陷入一片迷惘,許久,他嘆道:“我對不起她!”
這一聲卻是讓王誠也一陣心塞。
對於感情之事,他何嘗不是一團亂麻,與兩個女人有感情瓜葛,而且還都是一心一意對他好的。
他又該如何去抉擇呢?
這件事情雖然讓他撓頭,但他早晚都要去面對。
“好了!”
皇甫觀棋突然出聲打亂他的思緒,他對著水池隨手一招,從水池中立刻噴出一道水柱飛上半空。
只見,那對陰陽魚竟從水池緩緩升起,圍繞著水柱螺旋式升至半空。
一直上升至幾十米,這對陰陽魚“嘟”地一聲撞在了一層透明薄膜上。
那層透明薄膜正是陰陽風水大陣的外層,陰陽魚撞到上面像融入水中,隨後在透明薄膜上緩緩轉動,形成一塊陰陽圖。
下一刻,從這塊陰陽圖中灑下一片亮光,順著水柱的方向落入水池。
王誠站在水池邊,一口氣吸進肺裡,整個人頓時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比他在前院中呼吸的天地元氣還要舒服。
他開口說道:“這便是天地靈氣?”
皇甫觀棋點了點頭,隨手一揮,那道水柱從半空緩緩落至水池。
水柱落下之後,從水池底部又生出一隻直徑在半米以上的蓮花寶座。
此寶座通體透明如水晶,花瓣與蓮座渾然天成,蓮座上遍佈著一些規則的孔洞,明顯不是凡品。
皇甫觀棋道:“去吧!”
王誠點了點頭,一步躍至蓮花寶座上,盤膝而坐,隨後耳邊響起皇甫觀棋的聲音。
“你雖是絕代猛將,經脈、氣血、體魄全都遠勝於其他武者,便是大宗師也比不得你,但是靈氣灌體非比尋常,稍有不慎,經脈寸斷,甚至爆體而亡,你可想好了。”
“晚輩想好了。”王誠語氣堅定。
皇甫觀棋沒有再去勸他,他也想見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