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您放心我手法嫻熟,包您滿意。”
話落,銀色匕首貼著獨眼男的鎖骨刺了進去,穿過獨眼男的斜方肌,男人嘶吼聲震盪,容遂愈加興奮,“你要感謝國際聯盟的高層,不然這一刀刺穿的就是你的喉嚨。”
他慢慢拔出匕首,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白色手帕,匕首上的鮮血被手帕擦拭的很乾淨。
他目光掃過滿地昏死過去的人,瞬間沒了興致。
不堪一擊,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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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宥之走進左手邊的走廊裡,沒過幾分鐘他看到被關在鐵籠裡的鬱之乾。
他來到籠子前開啟手電筒,看清了被折磨到半死不活的人。
剎那間,憤怒從他的身體裡散出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瞳孔也因為憤怒而止不住的顫抖。
那幫人怎麼敢這麼對待一個omega,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朵乾淨不染世俗的忍冬花。
他雙手用力抓住鐵籠,慢慢調動腺體,雪松資訊素霎時間濃度爆表,巨大鐵籠形如一塊薄布,被撕成兩半。
凌宥之走到omega身邊,他伸出手輕輕將人抱進懷裡,“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他與鬱之乾的關係不過就是執行任務時自己拯救過的一名受害者。
他在F軍團8年的時間,救過數不清的人,那些人個個對他心懷感激,甚至還有對他產生情愫的,可他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能波及他內心的情緒。
可眼前的人不一樣,他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但自己所有的行動都在向他證明鬱之乾就是與其他人不一樣。
凌宥之脫下自己的外套,又脫下自己的防彈衣,極其小心的替鬱之乾穿在身上。
沒有了防彈衣和外套,凌宥之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衫。
他將人打橫抱起,然後釋放出高階安撫資訊素。
幾分鐘過去,懷裡的人漸漸睜開了眼睛。
“是你。”鬱之乾的聲音很小也很弱。
凌宥之頓住腳步,慢慢低下頭,溫言軟語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柔情,“是我,我來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鬱之乾很虛弱,他將自己的頭靠在凌宥之的肩膀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