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還要感恩戴德給他當打手。這事也想的太好了。氣人。”
渁競天微微一笑:“本來便是這樣談的條件,他們招安,給咱光彩的身份,咱們呢,把惡蛟那群人趕盡殺絕。很公平。”
“呸。”這次不忿的卻是杏子:“明明是打不過咱,有臉讓咱給他們當爪牙。我看,他們是盼著咱兩敗俱傷他們好漁翁得利。”
“喲,不錯喲,杏子有長進喲。”
杏子臉一紅:“寨主,咱就這樣被他們差遣?”
渁競天輕笑:“兩敗俱傷?可能嗎?你們該慶幸,他們現在仍是看不起咱們,呵呵,教訓還不夠,朝廷那些高官…呵呵,咱們才能有機可乘呀。”
兩人來了精神:“寨主,怎麼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
渁競天不說,只道:“收拾行李,咱們立馬回淦州。”
“回回回,”兩人立即行動起來:“我們可也想俊妞兒呢。”
桃子又問:“寨主,那三人不會追來吧?”
“管他們呢。”渁競天低頭啜水,遮掩住眸底的沉痛和…殺意。
等三人一邊打聽一邊追到客棧裡,才得知渁競天三人已經離開了京城。再追已是不可能。
金大人彷彿失了力氣,被金誠扶著往家回。
後頭是蒼白著臉的韓謙,雙目無神,失魂落魄。
回到家,金夫人竟等在二門處,郭氏一旁伺候。只是金夫人連坐都坐不住,在垂花門下來回轉圈。郭氏給遞水,被金夫人嫌寬衣麻煩。給扇風,卻有些不合季節。跟著轉吧,金夫人嫌頭暈。站著不動吧,金夫人看著更戳眼。
左不是,右不行,終於等回兩人,郭氏鬆了口氣,又提起了心,到底是不是?
金夫人撲上去,緊盯著金大人眼:“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吧?”
金大人喉結滾動,艱難道:“不是。”
金誠心底詫異,面上卻配合做出失望樣子。
父親是吏部侍郎,金誠自然也進了吏部,平日裡父子倆配合默契早已爐火純青。只要父親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哪怕當時不明白,他也會順著父親的意思做,事後再問便是了。
金夫人嗚咽一聲,軟倒在夫君懷裡,淚水漣漣。
金大人抱著妻子,也溼了眼眶。
郭氏手心一抖,抽出帕子按在眼角,淚花閃閃:“可憐的小妹,母親日夜思念——”
“好了,還不送母親回去。”金誠給郭氏使了個眼色。
郭氏會意,自己方才不該開口,這不是讓婆婆更傷心嗎?忙低頭上前,恭請金夫人回正院。
兒子兒媳一左一右攙著流淚的金夫人走在前頭,金大人跟在後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謙回到家,卻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讓人送來一罈酒,一杯一杯苦悶喝個不停。
金悅兒立即化了個清淡的妝容,換上一襲青碧色高腰襦裙,端著“親自”做的幾個小菜,來到書房。可惜被人擋在外頭,連進都進不得一步。
韓謙的隨從說的好:“小人不怕被世子責罰打板子,只怕好心辦壞事,害的奶奶您被爺誤解受累。”
金悅兒示意丫鬟塞了個荷包過去。
隨從卻沒收下,只道:“小人真不敢。”
大膽,敢攔我。金悅兒才要發怒,忽然想到什麼,問:“那邊沒過來過?”
“沒有。”
金悅兒沉吟,帶著丫鬟轉身走了,卻留下了小菜。
隨從撇撇嘴,把食盒拎進一邊耳房裡。
金悅兒來到蔚園,見到跟她一頭齊的另一位奶奶——沈煙霞。
“姐姐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都沒看見妹妹進來呢。”
金悅兒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