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辰逸真誠地說。
“那。。。。。。”念清歌試探性的問:“王爺要皇上的龍簪做什麼?”
“你的話太多了。”離辰逸冷冷打斷她,而後將她推開:“記住本王的話,不要跟本王耍花招!否則。。。。。。這個後果不是你所能承擔的。”
最終,最終,念清歌終是捏緊了那牛皮紙,偷偷的塞進了自己的袖袍裡,她的聲音顫抖如落葉,定定的發狠說:“離辰逸,就這一次,最後一次,若是你在這樣逼我,我便和你玉石俱焚!”
說罷,念清歌憤然離去,留下滿滿的馨香侵蝕著離辰逸的心。
“清歌啊清歌,本王怎能捨得?”離辰逸幽深的眸子泛著冷冷的光澤。
念清歌一路小跑回到了琉璃殿,緊緊的闔上了內殿的門,整個人蜷縮在香塌上,將錦被緊緊的蓋在身上。
明明是炎熱的夏日,偏偏念清歌覺得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掀開錦被的一角,額頭上早已香汗淋漓,念清歌粗粗的用手背抹了一把汗水,而後小手哆哆嗦嗦一直停不下來,袖袍裡似乎還充斥著離辰逸那強烈的沉香味道。
她寧願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她寧願睡醒後這一切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指腹在觸到那牛皮紙時,她的心‘咯噔’一下子,她知道這一切是真實的,痛苦,糾結,絕望,複雜的情愫交織在心頭。
心底的委屈如洪水一樣氾濫,最終,她壓抑不住,哽咽著嗚咽的哭出來,不想讓別人聽到哭聲的念清歌死死的咬著自己的手背,讓那疼痛壓住心中的難過。
親手。。。。。。親手給他下藥。
念清歌閉著眼睛,每每想起來就會心如刀絞。
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殺了離辰逸。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逼迫她?
出宮前兩日,念清歌每日都鬱鬱寡歡,根本提不起來出宮那種喜悅,放鬆,自由的心情。
崔嬤嬤捧著一碗百合花茶遞給念清歌:“小主近日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奴婢瞧著臉色不是很好呢。”
她蔫蔫的爬起來,捧過百合花茶抿了一口:“許是近日太熱了吧。”
聽及。
崔嬤嬤微微一愣,昨夜下了一場雨,翌日清晨整個天氣明顯清爽了許多,怎會熱呢?
她望著念清歌魂不守舍的模樣,道:“小主,還別說,上天真是眷顧小主和皇上。”
“喔?”念清歌漫不經心的應著:“此話怎講?”
崔嬤嬤道:“本來前些日子酷暑烈日的,但是昨夜下了一場涼雨讓天氣舒適了許多呢,明兒小主和皇上出宮也不會那麼遭罪了。”
她的話讓念清歌的神色大變,她直起身子,小手一個不穩將那百合花茶叩在了自己的裙襬上,立刻溼了一片,她怔怔的自言自語:“明兒就是我和皇上出宮的日子了?”
崔嬤嬤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大為不解,前些日子還因要出宮每日喜笑顏開的,怎的近日卻成了這幅樣子,她將茶盞拾起,用乾淨的面巾替念清歌擦拭了下茶水,道:“是啊,明兒小主就出宮了,奴婢還要給小主準備一些出宮用的東西呢。”
染溼的裙襬沾上了一層暈染的難看的印記,念清歌呆滯的望著它,腦子裡不知油走些什麼東西,擎起指腹輕輕的拭著,崔嬤嬤想要幫她清理一番,念清歌清淡的嗓音泛出:“你退下吧。”
崔嬤嬤怔愣下:“是,小主。”
閣窗外。
那茁壯的海棠樹輕輕搖曳在微風之中,雨水的滋潤讓它的葉子愈發的深綠,那海棠花也愈發的嬌豔。
影影綽綽形成了一個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