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小手有些緊張的抓著離漾精壯的腰,悶悶的不出聲兒,那鼻息噴灑出來的一呼一吸的熱氣噴在了離漾的肌膚上,他只覺得毛孔都張開了,癢癢酥酥的,像小貓的小爪子在一下下的撓著他。
“怎的不說話呢?”離漾愈發溫柔的問,垂下眼瞼看著只能看到她黑色的小腦袋的念清歌,心中忍不住笑了:“像個鴕鳥似的幹什麼呢?”
“臣妾不想說話。”念清歌的唇瓣一開一合,柔軟的唇貼在他的肌膚上,離漾只覺得快受不了了,呼吸有些粗重,想了想,念清歌又加了一句:“太累了,什麼也不想說。”
“那你告訴朕到底舒不舒服?”離漾對這個問題頗有興趣兒,有一股子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大掌撈起藏在錦被下的念清歌,摸到了她柔軟的xiong部:“婉兒。。。。。。”
“皇上不許胡來了。”念清歌的小手扣在他的大掌上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那你回答朕的問題。”離漾纏著她,側過身子從背後抱著念清歌,整個身子不安分的使勁朝念清歌的後背上貼去,而後將緩緩昂起頭的火。龍頂在唸清歌的tun。部上:“婉兒,你看它又ying了,你快回答朕,要不朕也很難保證它會不會乖乖的就在這兒待著。”
念清歌全身都快散架子了,哪兒能經得起他在繼續折騰自己啊,念清歌趕忙投降:“恩恩。”
倉促的回答了兩聲就敷衍了事,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不行,不能這麼騙朕。”離漾將ying。挺朝她柔軟的gu。gou裡頂了一下,聲音是隱忍的情。yu:“你說舒服還是不舒服。”
念清歌的小手無奈的撫上額頭,嬌羞的糯糯出聲兒:“。。。。。。舒服。。。。。。”
那兩個字說出口以後念清歌就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急忙把錦被蒙在腦袋上,錦被外,是離漾那爽朗的滿足的笑聲。
這個壞傢伙。
“朕就喜歡你這個樣子。”離漾不再逗弄她,翻過身來將胳膊伸出:“陪朕說說話吧。”
聽到他的聲音低落,念清歌有些於心不忍,掀開錦被露出小腦袋,自覺地躺在離漾的胳膊上,小手趴在他的胸膛上:“好,皇上想說什麼?”
“在皇宮之中,婉兒可是有相信的人?”離漾忽然問的這個問題讓念清歌一楞,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不過離漾並沒有為難他,半晌,他兀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朕沒有。”
他的眸子有些暗淡,望著雕花天板,聲音低沉:“偌大的後宮之中朕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值得相信的人。”
“為何?”念清歌試探性的問,小手的五根手指攥在一起包裹在離漾溫熱的大掌中:“皇上是天子,是萬人之上,怎會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呢。”
“正是因為朕是天子,所以才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離漾的口吻堅定。
“皇上以前不是這樣的。”念清歌一時情急說道。
話一出口念清歌就後悔了,因為離漾的掌心一僵,偏過頭來那雙黑曜的看著她,語氣嚴肅:“你以前見過朕?”
“。。。。。。”念清歌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眨了眨眼睛,思緒敏捷的趕忙反應過來:“不,不是,臣妾的意思是覺得皇上以前應該不是這樣的。”
離漾看念清歌的眸子清澈也沒有多想,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是的,朕曾經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話說到一半伸手替念清歌拉了拉錦被害怕凍著她:“可是就在朕十四歲那一年,自從那一年以後朕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十四歲那一年。
念清歌怔愣一番,心裡一緊,恰恰是在離漾十四歲那一年徹底消失在了她的生活裡。
她記得那一年,念洪武忽然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