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請許嬤嬤將兩個寶貝帶到一旁的廳裡去玩。攝政王妃道:“將小郡主和大小姐、兩位少爺帶過來一塊玩吧。”
許嬤嬤領了命退下,不多時,隔壁的花廳就專來小孩子們咯咯的笑聲。大人們在暖閣裡閒話了許久,俞筱晚才尋了個一同去淨房的機會,將逸之的意思委婉地告訴了攝政王妃。攝政王妃是個極聰慧的女子,王爺也沒瞞過她任何事情,一聽就明白了,立即隱諱地做了一番保證,畢竟良太妃那個婆婆,可沒自己的丈夫重要,攝政王妃沒有絲毫心虛。
用過午膳,攝政王妃便有些乏了,回屋歇息,惟芳是孕婦,也在廂房歇下,攝政王一回府就聽到這個特大好訊息,興奮地拉著逸之和長孫羽到前院喝酒,到這會子還才酒過三旬。俞筱晚哄著兩個小傢伙睡下,讓乳孃好生服侍著,閒著無聊,就到後園去轉了轉,不竟在涼亭裡遇到了吳麗絹。
吳麗絹力邀俞筱晚一同坐坐,俞筱晚聽說吳麗絹如今大不如之前受寵,因而瞧其神色,有些憂鬱,也就沒拒絕。才聊了沒幾句,就見小武氏匆匆地趕了過來,因涼亭旁正有一處假山,小武氏沒看到涼亭裡多了一個人來,冷不丁瞧見俞筱晚,就是一愣,旋即含笑上前打蹲身行禮,“寶郡王妃安好,今日怎麼這麼得閒,來王府看吳庶妃?”
吳麗絹忙道:“寶郡王妃是來看望王妃姐姐的。”
小武氏就訕訕地收了口。
俞筱晚知道小武氏如今伴居在攝政王府,論起來,當初王爺肯讓小武氏住進王府,對吳麗絹應當是十分疼寵的,大概就更襯得如今的日子淒涼吧。但這也是吳麗絹心生貪念而起的,俞筱晚沒心情跟怨婦多作交流,只略坐了一會兒,便回了正院。
只是心裡有些疑惑,小武氏的身上有油煙味兒,她記得吳麗絹的院子裡沒有小廚房,今日有客人登門,廚房裡忙席面都忙不過來,小武氏這時候去廚房添什麼亂?
一會兒提醒王妃一下吧。
到了下晌,前院的酒席收了,攝政王滿面紅光地進了內院,滿眼喜悅地看著攝政王妃,攝政王妃也滿足幸福地望回去,客人們都識趣地告辭離去。
晨兒和璃兒撅著小嘴,不大高興,跟小夥伴還沒玩得過癮呢。俞筱晚只好哄他們:“過幾日咱們再去玩好麼?”
晨兒這才笑道:“好,拉勾,母妃說話要算數,不然流鼻涕,醜醜。”
俞筱晚黑著臉問,“這是誰告訴你的?”
晨兒咯咯地笑,說出了初雲兒子的名字,俞筱晚輕笑著幫他理衣裳,忽地,手中的動作一頓,尖叫道:“快!調頭,去晉王府!”
君逸之今日喝高了些,正眯著眼打盹,被妻子這一嗓子給驚醒了,“怎麼回事?”
俞筱晚舉起晨兒胸前掛的一塊小木牌給他看,大半塊成了黑色,君逸之也緊張了起來。這塊木牌粗獷野性,是賀氏的乳孃用特殊的藥物泡製過的,可以防毒和警示,若是木牌變黑了,就是小晨兒接觸過毒物了。她忙又翻看璃兒胸前的那一塊,果然也是黑的。
馬車飛快地馳入了晉王府,俞筱晚和君逸之一人抱著一個孩子,飛快地奔進賀氏的院落,急聲大喊,“堂嫂,快來幫我看看,璃兒中毒了。”
賀氏正要迎出來呢,聽了這話,立即扭頭對奶孃道:“快去幫忙看看。”
賀氏的奶孃毒術極精,只把了下脈,便笑道:“沒事兒,被這木牌給解了,不過我得再製兩塊了,這毒很霸道,木牌上的藥量不足了。”
俞筱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忙問是什麼毒,怎麼使用。奶孃解釋了一番,這毒不是一種,而是兩種,一種是香料,散發氣味,一種可以下在湯裡酒裡,最好是酒,難以覺察出氣味,兩種毒混和之後,會讓人看起來象是心動過速而亡,大多數的大夫和仟作驗不出來。
“加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