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下場如此悲慘,好不好?”
嬴政替她蓋了蓋錦被微笑著回答:“好,我聽你的!——你睡吧,我再看會兒奏簡。”
嬴政站起來準備離去,又想起來回頭說道:“我今天能不能睡你身邊?”
寒芳遲疑一下,笑道:“老規矩!必須老實!”
“好!”嬴政愉快地答應,“我今天得把一年的損失全補回來。”
寒芳白了嬴政一眼,“你有何損失?”
嬴政嘻嘻一笑也不回答,自去看奏簡。
迷迷糊糊中寒芳感覺臉前一陣熱氣撲面而來,這是怎麼回事?她本能揮手一打,“啪”一下打在一個人臉上。
“哎呀!”嬴政驚呼。
寒芳迷迷糊糊醒來,看到嬴政正揉著臉,坐在床邊頓時睡意全無,瞪大眼睛問道:“你要幹什麼?”
嬴政偷香不成,揉著自己的臉,訕訕地說:“沒,沒幹什麼……”眼睛卻盯著寒芳半透明的睡衣,目光中露出異樣。
他要幹什麼?一陣寒風捲著寒氣襲了進來,寒芳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拉著錦被擋在身前,斥道:“你的眼睛老實點,往哪裡看呢?”
嬴政老實地收回目光,低著頭嘰裡咕嚕道:“對我這麼兇?”一臉的悶悶不樂和委屈。
天!他的表情還真豐富?寒芳嘆了口氣說道:“打到哪裡了?疼不疼?我看看!”
“疼!”嬴政撅著嘴,把臉湊了過來,等著她安撫。
呵!他還會撒嬌?寒芳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嬴政,哭笑不得道:“活該!疼也不虧!誰讓你……讓你意圖不軌?”
“原以為說疼,你會安慰安慰人家,沒想到你這樣說。”嬴政一臉憤憤的表情,抬腳把鞋子脫掉,上到床上,挪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寒芳驚恐萬分。
“和你一起睡覺呀!”嬴政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寒芳嚥了一口吐沫,斥責說:“誰讓你在這裡睡的?快下去!”
“我就不下去!剛才說好的。”那神情就是一個賴皮的小子,轉而色迷迷地盯著寒芳,一揉鼻子,慢慢湊了過來。
寒芳抱著錦被向後退了一下,緊張地望著嬴政,怎麼辦?打?肯定打不過他!叫?有什麼用?估計自己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敢進來。慌亂中摸到了枕頭下放著的錦囊,裡面放著竹簡,不用看就知道最長的那根是嬴政寫的。
寒芳不假思索地抽出那根竹簡,舉到了嬴政的臉前,驚慌地說道:“你自己說過的話,要算數!”
嬴政正笑嘻嘻地慢慢往前湊著,突見一根竹簡放到了臉前,對成鬥雞眼看了看,未看清。稍稍往後撤了一點這才看清楚,頓覺掃興。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坐了起來。
寒芳像舉了個尚方寶劍,手裡舉著那根竹簡貼在嬴政臉前,一動不動。
嬴政又瞅了一眼竹簡,伸出一根手指,把竹簡從臉前移開一些,悶悶不樂地說道:“我沒想強迫你,就是想和你逗著玩一玩。誰知你卻把這個拿出來?”
寒芳暗吐一口氣,收起竹簡。
嬴政頹然翻身躺下,枕著雙臂,無可奈何地說:“芳,你不知道這一年來我有多孤獨,多寂寞?”
“那你也不該來嚇我!”寒芳不去理會他那個話題。知道這傢伙又在扮豬吃老虎,裝可憐。
“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強迫有什麼意思?”黑暗中嬴政明亮的眸子滿含幽怨。
寒芳沒有接話,重新躺下,刻意往裡面挪了挪,和嬴政保持一定的距離。
柔和的紗燈下,如夢的大殿內,二人都沒有再說話。
唉!我何時才能離開這裡?去追尋我夢中想要的生活?嬴政的性格我太瞭解,他是不會輕易放我走的,我該找個怎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