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好不一定,請貴人萬莫見怪。”
青楓看她一張長滿皺紋的臉,還真當她是個硬骨頭,可腳邊的裙襬絲絲的搖曳卻出賣了她,青楓心裡好笑,顧之毅是做了什麼,讓人家怕成這樣?她面帶笑意,溫和的走到虎婆身邊“聽聞虎婆是有真本事的,國公爺請了您的家人那是為了照拂,您不用擔心的,瞧病的事情不急於這一時,白石,把虎婆帶去悠然居旁的偏院安置了。”
虎婆一聽這個雲南王世子竟然挺溫和的,心裡終於也放下了一點,要知道定國公找上門的時候,那一臉的冰渣子,真的是把她嚇死了啊!還以為這一家人都要黃泉相會了呢。虎婆是個聰明人,一直都不怎麼接達官貴人的生意,長安城更是來都不敢來,她多少同行聽著長安城繁榮,進來了,幾年後就是草蓆一張回去的?長安城裡墨墨黑,她只想安生過日子。可如今一家子都在定國公手上,騎虎難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希望就算真的有什麼,賠了自己的一條命能救回一家子的。她顫巍巍的跟白石走了。
當晚,青楓換了女裝去了虎婆的屋子裡,白日裡虎婆根本不敢直眼看青楓,到了晚上只覺得這來求醫的姑娘當真是天人絕色,可惜在這王府裡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虎婆細細的把了脈又看了看面色舌苔等後問道“這位姑娘從前可有吃過什麼致寒的東西?”
致寒?青楓搜尋著原主的記憶,大寒之物她沒印象,卻想起了從前金琳金翠經常給她喝的補藥。青楓的身體是一直不好,她還以為是這孩子體弱,想著大概上輩子她絕症,這輩子也找了個有病的殼,從沒想過,有可能是有人下的毒手。她的面色徒的凝重起來。虎婆見青楓突然轉變的臉色,心裡發苦,果然大戶人家就是隱晦多,她難道就踩著雷了?想著她趕緊轉了話題“姑娘您想不起來也沒關係,老身先給您說說這情況?”
青楓點點頭“主要是正月裡那次初潮來,疼的難以忍耐,這個可有治?”
虎婆驚訝,這年頭還有人不是為了壞孩子來問的?可這痛其實更難,這若是想生孩子,只要不怕苦不怕痛,她幾味虎狼之藥下去,再一路的保胎藥也是能生下一個的,要舒服,這就難了,必須把底子全部調理好才行。而這導致她身體虧空,寒氣深重的原因就尤為重要了。
青楓看出了她的為難,聰慧的她一想就明白了“虎婆先說說吧,回頭我想想可有誤食過什麼,再來與您說。”
虎婆有了臺階,就順著往下走,一五一十把青楓的身體情況告知了她。青楓越聽心越沉,她的身體底子本來沒什麼問題的,挺健康一個女孩,但不知道用了什麼或者吃了什麼,讓發育比別人延緩了,而想要這個效果肯定是有代價的,所以青楓現在宮寒的嚴重,什麼畏寒,生理痛都是因為這個,並且因為嚴重的寒氣,導致她可能不孕。為什麼是可能,因為虎婆說,她似乎有一陣子沒碰了那些東西了,這青春期的身體復元力本來就比別的時段好一些,所以都還有救,就是需要源頭,才好對症下藥。
青楓瞭然,傷了虎婆自己回了院子。白石在府裡的時間挺久的,青楓把找到當年金琳金翠藥方的事情就交給了她。自己則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
先不管藥方是什麼,能下手的必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原以為,雲南王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棄子,好歹虎毒不食子。可現實似乎比理論更可怕許多。也就是說她一開始很多東西都想錯了。原先她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的死路在長平帝這裡,現在看來,竟是雲南王,這身體的親身父親更為危險。頭疼,又開始了,青楓一手揉著腦袋,一手捏住了脖子上掛著的玉佩,貼身帶著的玉佩很暖,在這寒涼的冬日暖了她的手。彷彿是顧之毅的懷抱一樣,能夠讓她安然入睡。
白石很效率,第二日她下了朝就收到了一包配好了還沒來得及煎熬的藥。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