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再打朝廷的臉。
到時候被追殺了可就不是鐵飛花他們了。
但凡是個聰明人,都知道在此前沒有截殺成功,那後面即便是有再多的機會也不可能了。
驛站門口,柳兒看著被牽出來的馬匹,確定沒有問題後便看向了驛站院子內的人影。
鐵飛花此刻正和曹一風站在一起。
二人這一路過來,早就已經將事情說明白了,曹一風也同意幫鐵飛花的忙,所以才冒險一路來到了京城這邊。
“等過了這處山頭,就能看到京城了。”
鐵飛花背手而立,開口道:“去了京城府衙,你按照我交代給你的話說即可。”
一旁的曹一風也是點頭答應,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沒多久,就在他們三人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隊黑衣馬隊由遠而近,領頭的更是穿著一身黑色的飛魚服!
“小姐,是錦衣衛的人。”
柳兒看清楚來人,急忙牽著馬匹往院子裡走來。
一聽是錦衣衛來了,曹一風也好奇的探頭看了過去,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錦衣衛的人呢。
他這種小地方的捕頭,這輩子恐怕都見不到幾次錦衣衛。
反倒是鐵飛花黛眉緊皺,沉聲道:“應該是九爺安排的,先別急著走,不過錦衣衛現在的局面可不好,怎麼會突然來接應我們?”
如今的錦衣衛,已經算是名存實亡了。
南鎮撫司鎮守皇宮,外面的事情都由北鎮撫司負責,但因為魏忠賢的緣故,導致北鎮撫司成為了東廠的後花園。
上至指揮使,下至錦衣衛校尉,幾乎都和東廠有些關係。
可以說如今的北鎮撫司,已經徹底爛透了。
這種局面下還來接應他們,怎麼能讓人相信?
“柳兒,小心點。”
鐵飛花低聲道:“我懷疑他們不是來接應的,恐怕貪汙案背後的人想要狗急跳牆。”
柳兒點了點頭,一手牽著馬,一手按著掛在馬背上的佩劍。
就連曹一風也都警惕了起來,眼下他和鐵飛花是一條船上的人,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不然他可就真洗不清了。
這隊錦衣衛靠近後,為首的是一位錦衣衛的總旗,身後跟著不少錦衣衛校尉。
“可是鐵飛花鐵捕頭?”這位總旗居高臨下的問了一聲。
鐵飛花拱手道:“我就是,敢問錦衣衛的各位,這是要出去辦事嗎?”
總旗微微眯眼,笑道:“我等奉命來接應鐵捕頭,這一路辛苦了,曹化之就由我們兄弟來護送好了。”
說著他還做了一個手勢,隨即就看到所有錦衣衛校尉翻身下馬,統一按著腰間雁翎刀刀柄,神色冷漠的朝著曹一風走來。
曹一風往後退了退,直接來到了鐵飛花的身後。
這情況一看就不對。
都已經到了京城地界了,錦衣衛的人說是來接應,可這架勢看著像是來送他們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