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君逸之,總也得使出手段來對付他後院裡的那些女人……我不怕打擊你,絕不會比皇宮裡的女人少!你若是現在不學些手腕,心狠一些,日後只有你哭的份!”
蔣婕似被她說動了,狠了狠心,點頭應道:“好,我去辦。你好休息,等我的訊息便是。”
蔣婕幫靜雯郡主掖好被角,就起身出了屋,直往林子裡去,俞筱晚悄悄地跟上。
俞筱晚出了隔間後,並沒回看臺,而是藏身在對面的一間隔間裡,從門縫裡偷偷往外看,她總覺得今日的事透著古怪,或許靜雯郡主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過得片刻,果然見眾人都出來了,唯有蔣婕留下,蔣婕與靜雯是姨表親,除了憐香縣主之外,就是蔣婕與靜雯的關係最好。又等了片刻,就見蔣婕出了隔間,東張西望了一會,掩著行蹤往林子裡去了。
蔣婕走得很警惕,時不時會回頭看一下。俞筱晚東躲西藏,不耐煩的,秀眉一蹙,便打算上樹跟蹤。正施展了身形,卻忽地被人從後攔腰抱住,小嘴也被捂上,這一下可把她給駭得不輕。來人是什麼時候到她身後的,又是怎麼發動攻擊的,她習武一年了,蔣大娘還說她有天賦,比得上旁人習武三四年的,可是在此人的眼裡,卻不夠看。
鼻端傳來一陣溫暖濃郁的龍涎香,之間還夾雜著一點青松的清爽氣息,好熟悉,似乎是君逸之衣上的薰香。俞筱晚不由得用手指點了點身後的人,示意他放開。
那人就真的放開了她,俞筱晚回頭一看,果然是君逸之,他笑得跟只偷到腥的貓似的,用傳音入密問,“你怎麼知道是我?原來你這麼在意我呀,只憑一隻手就能推斷出來。”
俞筱晚用力白了他一眼,用嘴型說:“因為你身上有股公狐狸的臊味!
君逸之蠶眉一蹙,伸手來抓她,俞筱晚便要閃身躲開,可惜跟他的功夫相比,差了不知多少個級別,很輕易地被他捉住,這回君逸之就不放開了,在她滑嫩嫩的小臉上摸了一把,低聲道:“叫聲好聽的,哥哥才放開你。”
俞筱晚的臉色頓時一白,君逸之心裡一驚,懊惱得要死,真是扮紈絝扮習慣了,對著她也這般輕浮……忙放開了俞筱晚,掩飾性地轉移話題,“這馬場左近不知多少御林軍、大內侍衛、暗衛,一點行蹤都會被人窺探了去。
他說的是俞筱晚跟蹤蔣婕一事,可俞筱晚卻想到剛才他抱著她,被侍衛們瞧了去,還要稟報給太后和攝政王的,那自己成了什麼?孝期之內就這般輕佻,不是給父母臉上抹黑麼?她什麼都不怕,卻怕讓父母丟臉,於是臉色更加蒼白,明亮的杏眸泛起水霧,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喂,你……”君逸之急得不行,學著惟芳公主的樣子直撓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就算被蔣婕知道了她在跟蹤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還沒什麼大不了?俞筱晚抬眼怒瞪他。一滴淚水管控不住,劃下了白潤的臉龐。
那滴淚好似是滾開的水,燙得君逸之胸口一痛,就軟下了聲音,哄著她道:“好啦,別哭了,我來之前看了四周的,沒人。不過如果你躍上枝頭去的話,就會把暗衛給引來了。”
俞筱晚半信半疑地盯著他,他只好舉起一隻手保證,“如果我騙你,就罰我以後不能看美人兒,尤其是姓俞的美人兒。”
這麼流裡流氣的話,本來應當更生氣的,可是俞筱晚卻聽出他真的想哄自己開心,而且也真的不知要怎麼哄自己開心了,笑意就忍不住爬上唇角,卻又及時控制住,瞪著他道:“你明明可以直接跟我說,不用這般……這般的。”
還願跟他說話就好。
君逸之心情一鬆,拿手當扇子拼命扇風,還誇張地喘著氣,“你不是已經躍起來了嗎?我不拉著你,就會驚動暗衛的,我又怕你叫喚,只好捂住你的嘴。你們女孩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