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以他們的性子,此事萬不能成。」
「長生,我不是要毀約,我是從長計議之後,想要走另一條穩妥的路。」
壽寧公主沒有收回手,就讓他這麼握著,她低下頭,不讓李錦昶看清她的表情。
「哥哥,別的打算又是如何?你並未提前同我提及。今日如此莽撞就要給嫣兒定親,對方不過是個官宦子弟,若嫣兒當真嫁給他,以後又還如何達成所願?」
李錦昶頓了頓,道:「先後晉時,晉中宗可以一介女流登基為帝,她的帝君,也不過是官宦子弟,亦無不可。」
「我們想要得償所願,最根本的癥結不在嫣兒的親事,而是在我的身份。」
李長生聽他說得激動,便默默收回手,低頭安靜聽他講話。
李錦昶亦無所覺,只耐心同她道:「長生,如今我尚且根基不穩,還未能登基為帝,又如何為嫣兒謀劃?」
「為今之計,唯有早早登基,繼承大統,才有可能安排嫣兒的未來。」
這話聽來毫無破綻,若是從前的李長生一定會信,但現在,她想起屍骨未寒的鄭承嘉,心中也漸漸泛起一絲冰冷。
這種冰冷,讓她頭腦逐漸清醒。
「哥哥,你實話同我講,鄭承嘉到底是被誰所害?」
李長生還是因近日遺書之事,懷疑了李錦昶。
李錦昶沒有沉默,沒有遲疑,他幾乎是想都未想,迅速做答:「長生,事情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定國公為兵器司監正,掌京畿守備,他的死並非什麼兒女情長,而是權利爭鬥。」
「你且想一想,他若是死了,我會有什麼好處?」李錦昶語重心長,「我能得到的只有壞處,我身邊少了一員大將,對兵器司的掌控力會降到最低,而你又會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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