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了想其中的關係,「那就先辦二妹的事,若琳不急,明兒我去同祖母說。」又看她仍是睜大了眼睛,不由笑了,雙手捧起她臉蛋,「別擔心,也沒事,興許是我多想了。」只是這麼一種直覺。
她撥開他的手,偎在他懷裡,輕聲道,「有你在身邊,我沒可擔心的。」
擔心的只是見不到的時候,不他死活。
兩個人在一起,可安全多了,有都能商量。
他摟緊了她,手探入小衣裡,輕撫她後背。
光滑的面板熱熱的,像一股暖流從手心裡一路湧到心口。
可看著那碩大的肚子,他只能苦笑。
看來以後有一段難熬了!
兩人相擁而眠,一晚上他也沒有撒手。
第二日,皇帝的聖旨就下來了。
蘇豫連升兩級,官拜三品,並且調任兵部,做了兵部左侍郎,賞金萬兩,而原兵部左侍郎曲大人則被調去苑馬寺當了苑馬寺卿。
這一賞封讓眾官員的心理都起了微妙的變化。
倒不是說這獎賞太過隆重,也不是否定蘇豫的戰功,他們的關注點其實是在曲大人的身上。
曲大人是顧逢年的親家,此前因為一件小事被彈劾,皇上一直未有定論,豈料蘇豫一,立馬就把曲大人派去養馬了。
這不得不讓眾人暗自揣測。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又讓他們的注意力再次轉移。
這次前往幽州徵戰的其中幾位副將聯合上書彈劾許暢,稱他不顧國情,隔岸觀火,糧草豐足而不發,導致數千兵士戰死,讓戰情一再拖延,其行可恥,其心可誅,請求皇上嚴懲,以此告慰那些兵士的在天之靈!
皇帝已派大理寺,都察院,並刑部共審。
蘇豫的時候,表情並沒有那麼高興。
老也招他進去敘話。
二人談了好久,他才出來。
唐枚剛吩咐下人把金燦燦的黃金抬進庫房,見他略微疲憊的神色,忙叫他去屋裡躺一會兒。
「不妨事,皇上放了幾日假。」
「那就好了。」她笑起來,凝望他的目光中有幾分疑惑,也不知老是同他講。
他坐於床頭,伸手撫摸著她的肚子,想了想道,「明日去拜見岳母,你要不要去?」這一下子就去了七個多月,既然了,禮貌上是該去拜見的,至於岳父,倒是在早朝的時候已經見過,只是對這位娘子來說,顯然岳母來得更重要些。
真的很給她面子,唐枚喜笑顏開,「你去,我當然也去。」
「但是……不要緊嗎不跳字。
是在問她的安全,唐枚搖搖頭,「沒事,只要當心些就好,現在可穩著呢,走幾步路沒的。」其實她也想,正好問問唐惠的事情。
他便沒再多說。
第二日,二人就去唐府了。
聽說是蘇豫來拜見,張氏高興的不得了,不顧是長輩,竟然快要接近二門的地方來迎接。
蘇豫恭恭敬敬得向她行了禮。
張氏看著這個,真是越看越喜歡,像這般位高權重的侯爺,還能如此對待的女兒,簡直是天大的福分了!
「你這才打完仗,不多休息休息?」張氏責備唐枚,「你也不攔著,來這裡急呢,哪一天不行?」
唐枚撅了嘴,「這也怪我,是他要來。」
張氏看她小女兒姿態,語氣又輕鬆隨意,心知必定在蘇豫面前是得寵的,不然豈能如此?當即心裡就樂開了花,但面子上卻還是說道,「疼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了,馬上就要當母親的人,做事萬不可太過任性!」
唐枚也是說給蘇豫聽的,便也順著張氏,連連點頭,「是,是,女兒了,一定做個賢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