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鳶是沒忍住,想借機踹幾腳,反正盛景玉都動手了,還差她這幾腳嗎?
盛景玉一看,蘇文鳶都已經踹上去了,還被這麼多人看到了,要是沒踹出點傷來,多虧啊,就補了一腳重的。
要不說他們兩個能過到一起去呢。
這回好,宴會可以提前結束了。
蘇文鳶本來還擔心時間太長,要捱罵受氣。
現在一看,純屬是多餘擔心了。
太醫過來時,金世子已經被移到偏殿,不少大臣跟著過去,在外面遠遠看著。
女眷被皇后安排去了別處宮殿,和這件事有關的幾個人,還留在正殿。
盛元合看著他們兩個,數次開口,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金世子身上的傷才剛好,就又被打得起不來了,這趟安川國之行,對他來說算是一個坎。
皇上不想和使臣接觸,就先來到正殿,把他們二人給罵了一頓。
“你們兩個過來,就是為了再打他一次?那你們何必過來?昨晚偷著打死他好不好?”皇上被氣得口不擇言。
蘇文鳶弱弱的提醒說:“父皇慎言,那可是啟空國的世子,未來的王爺,還是你的女婿,你可不能有什麼偏激想法。”
皇上怒聲喊道:“你還知道他是世子?世子就是讓你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踹著玩的嗎?”
他沒親眼見到,可光是聽著,就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知道盛景玉做事,喜歡不給自己留後路,娶了個王妃,竟然也是個不要命的?
可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罵他們兩個,而是要把這件事處理好。
“父皇說得不對,這事和玩樂無關,是金世子先動手的,我不過是阻攔一下,阻攔的過程中,沒控制好力度,也是合理的吧?”盛景玉努力美化他們二人施暴的過程。
皇上咬著牙說:“使臣覺得合理,朕就覺得合理,使臣不依不饒,朕也沒什麼辦法。”
金口河在自己人的保護下捱了打,還要追著皇上討要說法。
現在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他們倆個打的人,使臣佔理的情況下,更不可能放過他們兩個。
讓盛景玉來,是想讓他解決問題,誰讓他又一次挑起事端的?
蘇文鳶聽出了皇上沒有偏向他們的打算,低聲嘟囔道:“在安川國,還能讓一個不成器的世子拿捏住?”
說完自嘲般的笑了,皇上看懂了她的嘲諷。
蘇文鳶哪裡是在自嘲,其實是在嘲諷皇上。
他一個安川國的皇上,卻被另一個國家派來的使臣,還有一個不像話的世子給拿捏了。
皇上很生氣,卻無話可說,臉上也火辣辣的。
莫名覺得自己這個皇上,做得很憋屈,憑什麼要接受使臣的質問?
腦子裡這個念頭剛閃過去,啟空國的使臣就追過來了。
為首的還是那個難纏使臣,神情凝重,來勢洶洶,他叫袁後,看著很精明。
他的長相屬於那種,蘇文鳶要是做生意,完全不會去搭理的那種型別。
斤斤計較,還摳摳搜搜,擅長鬍攪蠻纏。
“皇上,啟空國和安川國交好多年,和怡公主是皇上的第一個公主,由她嫁去啟空國和親,可見皇上有多看重兩國關係。”
袁後雙手背在身後,仰著頭,顯然已經準備好了長篇大論。
蘇文鳶站出來說:“不止父皇看重,安川國上下都很在意兩國交好一事,畢竟百姓都不想再起戰事!和怡公主天仙般的長相,遠嫁多年,怕是吃了不少苦頭。”
袁後一愣,他的計劃裡,沒有會被人打斷這一條。
“啟空國看重公主,沒讓她受過一點委屈,想著她離京多年,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