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製品,另據大金塔的一名僧人貌旬講,那名客商曾經打聽過十二頭陀的下落。
枋長老點點頭:“這就對了,莫二在大光城得到了我們在明珍島的訊息,而且事先準備了假王冠,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此人心機很深啊。”
“長老,接下去我們怎麼辦?”
“去大清國京城,本尊就不信找不到他。”枋長老說道。
天后*宮內,鄭闐匆匆趕來了,寒暄幾句之後便切入了正題。
“破曉寺就在昭披耶河南岸,老夫曾經去過幾次,該寺建於大城王朝時期,名為皇冠寺,當年鄭王率兵驅逐緬軍途經這裡正好是黎明時分,上岸參拜神祗祈望勝利,如願並登基之後便將該寺更名為‘破曉寺’。寺中有不少廟舍和佛塔,另外傳說地下還有不少的暗道洞窟,坤啼就盤踞在那些神秘的地下洞穴裡。莫大俠,此行十分的兇險,雖然你還未入洪門,但我們早已經是一家人了,所以三合會的弟兄們絕不會袖手旁觀,讓你一人隻身犯險。陳堂主和暹羅堂的兄弟已經做好了準備,與你一同前往吞武裡去對付坤啼。”
“莫某習慣於獨往獨來。”莫殘推脫說。
“吞武裡是國都的所在地,那兒的規矩可要比阿瑜陀耶多多了,你是一個外鄉人肯定會有不方便的地方,為安全起見,還是希望莫大俠考慮讓陳堂主他們一起跟你去。”鄭闐說道。
莫殘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便不再堅持了。
“莫大俠準備幾時動身?”鄭闐問。
“越快越好。”
“那好,老夫設午宴替你餞行,下午便可啟程。”
中午飯後,陳堂主帶了四五個隨從與莫殘一道分乘兩輛馬車離開了阿瑜陀耶古城,一路南下直奔吞武裡而去。
兩日後,他們來到了吞武裡,住進了距破曉寺不遠的一家客棧,晚飯後莫殘與陳堂主幾人商討行動方案。
“據說這個坤啼的行蹤極為詭秘,從不公開露面,甚至於相貌都無人說的清楚,估計是一直躲在破曉寺的地下洞窟之中,只有在他要親自動手殺人的時候才會趁著黑夜飛頭出來。”一個洪門兄弟介紹說。
“破曉寺的地下洞窟一個連一個特別多,有的還延伸到了昭披耶河中,不但尋找起來很麻煩,而且極易被其察覺。”陳堂主分析道。
莫殘想了想說:“既然這樣,倒不如引他出來,我們守株待兔反而容易些。”
陳堂主也認為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我們如何引誘他上鉤呢?”
莫殘笑了笑,說:“這倒不難,他不是有百多個降頭師會趁著黑夜前往深山去吸野獸的血麼,我們就在那裡設伏,先消滅一些飛頭,逼他出來與我們決戰。”
“好主意,不過對付那些飛頭倒是挺棘手。”陳堂主心裡也沒有把握,那東西在天上飛不好捕捉。
“不要緊,到時候看我的。”莫殘則是信心十足。
入夜,莫殘和陳堂主守候在破曉寺外,等候著飛頭們出來覓食。
“莫大俠,你那一手吹氣斷劍的絕活始終讓人羨慕不已,不知道能否教教小弟。”陳堂主眼巴巴的望著莫殘。
“陳堂主,這種玄天氣功可不是短時間就能學會的,九宮山真武道觀數百名道士,真正能練到這一層的也只得兩三個而已,沒有個二三十年的苦學是做不到的。”
“小弟知道內功這東西跟拳腳不同,是要有心法的,然後據此慢慢來修煉,莫大哥,只要你能告訴小弟一點入門心法就成。”陳堂主管莫殘叫起了大哥。
“陳堂主,敝派門規甚嚴,非真武道觀弟子一律不得傳授玄天氣功,你要真想學就只有到九宮山正式出家為道才行。”莫殘回答道。
“只說幾句就行。”陳堂主仍舊磨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