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不敢硬抗,於是就地一滾躲開了疾射過來的火苗。
“天網陣!”魚龍幫幫主驀地一聲吶喊,幫中弟子一齊撒出巨網沖天而下將青蛇罩在了裡面,隨即猛抽繩索魚網瞬間收緊,將其牢牢的困在了裡面。
大青蛇扭動著身軀,可是越掙扎魚網收得越緊,最後竟然一動也不能動了。
眾人歡呼起來,高聲叫喊道:“趕快割蛇頭剖腹,這蛇精的膽可值大價錢了。”
臺階下亂哄哄嚷成一片,文若需直皺眉頭,這幫人本來就是烏合之眾。
此刻已經有人手持利刃上前。準備殺蛇取膽。還有一幫人直接奔向倒臥在地上的青兒。咬牙切齒的要將其剝成“光豬”。
就在這時,人群后面一蒙面人飛身躍過眾人頭頂落在了臺上,負手而立擋在了青兒的前面,口中冷冷說道:“誰敢碰她?”
“是白赤子!”有人驚呼。
“大家小心,上清派兩位真人都著了道已經痴呆。”另有人提醒說。
此人身形肥大,一襲普通的灰布長袍,頭戴斗笠罩黑色面紗,聲音冷峻沉穩不似年輕人。
“這位仁兄。你不是白赤子,因何替這女人出頭?”文若需開口問道。
“老夫瞧著不順眼就想管一管。”蒙面人哼道。
“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別蒙著臉不敢見人。”
“這傢伙是不是也看上這女人啦?”
“八成是想要獨吞武學秘籍。”
木階下七嘴八舌的亂叫一氣,不過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暫時也無人願意上前。
“你們都滾出青蛇谷去吧。”那人口氣十分託大。
文若需一拱手,說道:“上清派門下逆徒白赤子欺師叛祖躲在這青蛇谷中,貧道要將其帶回師門處置,此事江湖上人盡皆知。這位仁兄乃是局外人,何苦要強行出頭與上清派以及在場的眾位江湖同道為敵呢?”
蒙面人不屑一顧的說道:“什麼白赤子黑赤子的與老夫無關。但這個女人誰也不許碰。”
“仁兄何故出此言?”文若需仍是彬彬有禮。
“嗯,老夫見你這道士還算是有禮貌。就直說了,這位姑娘是老夫徒兒的女人,為師的自然要保護她的周全。”
文若需上下打量著蒙面人,遲疑的問道:“你難道是金丹子?”
“不可能,金丹子三十年前因走火入魔瞎了雙眼,當時就被天虛師尊穿了琵琶骨,武功早已經廢了。”真陽子叫道。
“哈哈,”蒙面人仰臉大笑,“不錯,老夫就是金丹子,那個白赤子就是老夫的徒弟。”
文若需後退兩步,疑惑的望了望真陽子,心道這真陽子是否還隱瞞了什麼事情沒說,此人若不是金丹子又何必自認呢?再者外人確實也沒有必要與大夥為敵強行出頭。
“喂,真陽子,原來令師天虛真人趁人之危早就想奪取秘籍了啊。”有人領悟道。
真陽子聞言臉上掛不住了,一抖手中真武劍叫道:“你究竟何人,在這裡裝神弄鬼,待貧道摘下你這假面具。”
“師父,對付這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之徒,何勞您親自出手。”白樸子掐了個劍訣猱身而上,劍尖徑直挑向那人的面上黑紗。
蒙面人嘿嘿冷笑兩聲,手指輕彈“嗡”的一聲,白樸子手中長劍竟然把持不住脫手而出,飛上了半空落到了人群裡險些扎到人。
白樸子滿面通紅,運足了第五層玄天氣功一招“真武看山”直搗蒙面人,就在拳頭即將要觸及那人前胸之時,忽覺一股大力湧來,自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便已經倒摜飛出,鼻青臉腫狼狽的摔在了木階下。
蒙面人起始露了一手彈指絕技,令眾人吃驚不小,緊接著又將真武道觀的高徒摔了個“狗啃屎”,看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