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老者淡淡一笑。
臺下那位穿和服的東瀛少女也跑到臺上來了,站在了鬼船一浪的身邊,目光仍舊是悄悄的盯在納喇福身上。
鬼船一郎用東瀛話對其小聲呵斥著,看得出兩人好像是父女。
“哦,莫先生,既然你今晚沒空,我們改日再約好了。”鬼船一郎說罷很遺憾的拽著那東瀛少女走了。
“老前輩,請。”納喇福引著老者與納喇弘一起回到了宮門街上的清使府邸。
迎客廳內,有僕人奉上香茗,納喇弘父子陪老者飲茶敘話,這喬裝的老頭正是莫殘。他來到琉球已有數日,打聽到大清國的副使納喇弘只有一個兒子納喇福,此人剛從中原學藝歸來,年約三十餘歲,文武雙全連奪首裡擂臺賽擂主。
富察康曾告訴他說,當年徐家的長孫媳陸氏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壽男與福男,跟隨著納喇弘出使琉球國。如今這個納喇福單名一個福字,不知道與福男有什麼關係,於是便來到了擂臺下觀察,沒想到此人竟然就是五龍觀曾與自己在比武會試中交過手的金豐子,大大出乎意料。
“莫老前輩,您怎麼千里迢迢的來到了琉球國呢?”納喇福問道。
“呵呵,老夫是來尋人的。”莫殘答道。
“不知前輩要尋找何人,晚輩願盡綿薄之力幫助打聽。”
“唉,都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莫殘沒有多說什麼。
納喇福見他不願多說,於是不再勉強:“前輩若有差遣,任憑吩咐。”
莫殘飲著茶,一面不經意的問道:“金豐子,你何時上武當學藝,家中還有什麼人?”
“我是十二歲時上武當山的,父親一生酷愛武學,與五龍觀紫陽真人熟識,因此便投入上清派門下學藝,如今父母逐漸年邁,晚輩尊父命於半年前還俗回到了琉球。”納喇福答道。
“是啊,老夫乃一介武夫,希望福兒也能習得一身好功夫,如今看來火候還不夠啊,今日若不是莫先生出手,這個鬼多見還真不是容易對付的。”納喇弘呵呵笑道。
“納喇將軍,尊夫人可是習武之人?”莫殘問道。
“呵呵,她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習武,這是我們男人的事兒。”納喇弘一擺手道。
“將軍只得一子麼?”莫殘接著問。
納喇弘聞言面色有些曖昧,吞吞吐吐說道:“是啊。”
看來這個納喇弘似有難言之隱,莫殘心中有了疑問。
“前輩,”納喇福這時插話道,“您今天用兩節甘蔗就將鬼多見打得落花流水,內力真是匪夷所思啊。”
“你的玄天氣功練到第幾層了?”莫殘岔過話頭。
“前不久剛剛突破進入到第三層。”
“哦,那要修到第七層還早著呢。”莫殘若有所思道。
“只怪晚輩資質愚魯,進展不快,像真武道觀的白樸子差不多同時入的上清門,都已經到第六層超過他師父真陽子了,可惜呀。。。。。。”納喇福羨慕不已。
“可惜什麼?”
“數月前,上清門下的真武道觀和五龍觀集合了門下弟子,前往神農架緝拿逆徒白赤子,可惜被一夥蒙面人給攪了,若是抓到白赤子取到武功秘籍,那進展就快了。”
“哦,老夫倒是孤陋寡聞,說來聽聽。”
於是納喇福便將那次前往神農架的經過詳細描述了一遍。
莫殘聽完心中暗自僥倖,若不是枋長老和九頭陀及時趕到,青兒可就遭殃了,沒想到自己在雞足山上留了天虛和紫陽真人的命,卻差點惹出了大禍。
“天虛和紫陽兩位真人現況如何?”他問。
“仍舊喪失心智,如同活死人一般。”納喇福惋惜的說道。
“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