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說話之人應該就是李侍堯了。
“只有一具?”茅公略疑問道。
“不錯。整個屋子都被劉墉翻了個遍,確實只有一具屍骨,仵作已經勘驗完了,證實是一個上年紀的女人,應該就是‘哀牢蟲嫗’,現在的問題是另一具屍骨哪兒去了?你能肯定那個李姓郎中確實死了麼?”
“大人,下手之人是卑職最得力的屬下,他說一直盯著屋頂燒落了架才離開的,絕對是死了。”茅公略保證道。
“現在劉墉在調查郎中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