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誰會樣。
彩葉一聽,立時哭求道,「二,您不能不管咱們啊出來的時候,大太太就叮囑過,要二照顧好幾位的。」
居然要把罪責推在唐枚的身上,劉媽媽大怒,一掌推開她,「你們家咎由自取,早叫她不要多喝酒,怪誰呢?就算家裡,二太太問起來,也怪不到咱們身上你們要救她出來,儘管叫了二太太來」
彩葉驚得面無人色,眼淚直往下掉。
那管事在旁看著,聲音毫無變化,「二不肯來,也無妨,只外頭知曉那位曾在咱們世子爺房裡單獨待過,只怕也無人敢娶了。」
這是大實話。
彩葉又是一聲驚呼,自上回林映雪的事情之後,那世子爺的名聲在他們家就傳遍了,如今自家竟然也落在他的手裡,豈能還有活路?
劉媽媽見那管事如此囂張,忍不住喝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咱們老爺可是禮部侍郎,你們也敢胡亂扣押咱們家的人?」
管事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不敢,若是二不肯進去,自也會放那位出來,只不過今日住在『停雲』的客人會不會全部知曉,那就不可知了。」
「用不著你擔心這個。」唐枚心想,那酒家的青山既是唐旭認識的,應該也會幫忙的罷?
不料管事又來了一句,「不瞞幾位,這酒家乃是咱們世子爺開的。」
「」劉媽媽也傻眼了,「那青山……」
「那是代為管理的人,咱們世子爺哪兒有閒工夫日日待在此處。」
劉媽媽真不說好了,現在就算用武力把唐英給弄出來,可這整個酒家都是那世子的,他想讓所有的客人都這件事,輕而易舉。劉媽媽雖然嘴硬,又看不慣唐英的舉動,可要眼睜睜看著她給毀了,也於心不忍。
管事見整個局面已被掌控,沉聲道,「二,請進來罷。」
事已至此,唐枚已被逼得無路,除非她真能視而不見,可又如何面對柳氏?她這一去,明暗未定,可若不去,唐英卻是死定了。
「媽媽,我去去就回,你同兩位講,叫她們不要擔心,等著我便是。」
劉媽媽想挽留,可到底也沒有說出口來。
兩家就算分了家,可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太太同二太太的感情又那麼好,若是唐英真出了事,太太也一樣不好面對。
管事又道,「世子爺說了,只是講幾句話,就像這位媽媽說的,唐老爺是朝廷命官,無須擔心。」
聽得這句,劉媽媽才算稍稍放下心來,那管事一直都面無表情,可每句話聽來都極為認真,這句也不是敷衍的。
彩葉也鬆了口氣,拿袖子抹眼淚,看來自家總算有救了
劉媽媽見唐枚走了進去,恨恨得瞪了彩葉一眼,「你在這裡看著,我告訴兩位去。」說罷匆匆的走了。
這處院子與景色已經融為一體,西邊一角緊靠懸崖,顯然是處於酒家的最邊端,那白茫茫的雲悠悠飄在身邊,停雲二字的精髓原來在此處地方才得以彰顯。
許暢見她走,眼睛都笑得彎了。
「要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他目光落在她臉上,絲毫不掩飾其中的貪戀。
唐枚挑起眉道,「要見我容易的很,斷不至於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這藉口真是爛的可以」
許暢聽了大笑起來,「好,好,果然直爽,那我以後可要去你家裡直接找你了。」
「別跟我說廢話,我堂妹人呢?」唐枚不耐道。
「你來了,她自然就送出去了。」許暢撇了撇嘴,「又不是美人兒,我對她不感興趣,你放心。」
聽到唐英安全了,唐枚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問道,「你有話要說?快快說罷。」
「急?既然來了,陪我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