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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有幾小股反軍騷擾我大軍營盤外圍,說是襲營又不像是襲營,往往在營盤邊沿襲擾一圈便飛身遠遁,待咱們去追時反軍早已藉著夜色掩護不見人影,沒過多久他們又來,還有霸州城內,隔一兩個時辰便聽得裡面敲鑼打鼓,我軍以為他們又想突圍,抄起刀劍嚴陣以待時裡面又沒了動靜,一晚上反覆好幾次……”丁順在秦堪身前輕聲稟道。

秦堪眼皮都沒抬,懶洋洋道:“這是反軍的疲敵之計,這都看不出來?”

丁順苦笑道:“當然看得出來,可是他們每次鬧騰的時候,咱們不能不當真,十次假的裡面萬一有一次是真的呢?全軍上下誰都不敢大意,所以反軍的疲敵之計還真是奏效了,將士們被反軍折騰得頗為疲累。”

“這是小事,對襲擾營盤的反軍悄悄佈下大網,狠狠宰他們一回就老實了,至於城中反軍如何騷擾我們,我們想個法子騷擾回去便是,咱們不得安寧,他們也別想消停,這些事情軍中將領都應該知道怎麼做。”

“是,……侯爺,今早有錦衣衛探子從天津趕回來了,唐子禾說的天津城外的伏擊有了結果……”

“什麼結果?”

丁順苦笑道:“果然是西廠所為,侯爺還記得當初天津大白鎮官道上的那次伏擊嗎?他們和伏擊唐子禾的是同一夥人,領頭的是西廠大檔頭,名叫武扈,據說是奉了劉瑾之命,而且挑起白蓮教倉促起事也是劉瑾的意思,其目的是為了攪渾天津這灘水,然後混亂中取侯爺性命……”(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六章 決戰前夜(上)

() 丁順的話說到一半,秦堪全明白了,他的臉sè頓時有點難看。

“也就是說,他們伏擊唐子禾之事,這個黑鍋由我背了?莫名其妙背了半年多,而我卻毫不知情?”

丁順陪笑道:“是這麼個意思。”

“唐子禾也因為這事恨了我半年多,當初她在天津衙門的時候曾心灰意冷說過不造反了,後來卻改變了主意,這件事大約對她的刺激不小,而我初至霸州竟然沒頭沒腦約她出城yù招降她……”

丁順繼續陪笑:“是啊,現在想想感覺��沒牛�筆彼�牒鉅��婷恢苯幽玫鍛蹦悖�得魎�閱閿姓姘����

秦堪憤怒地攥緊了拳頭,咬牙怒道:“劉瑾這死太監,被千刀萬剮了還莫名擺了我一道,此仇……”

丁順小心翼翼提醒道:“侯爺,此仇提前報了,他被千刀萬剮可跟侯爺脫不了干係。”

秦堪想想也是,終於頹然嘆了口氣:“你說得對,再說這仇想報也報不了,劉瑾死無葬身之地,連肉都被京師百姓一條條買回家生啖之,想報仇都沒地方報了。”

“侯爺,你和唐子禾之間明顯是個誤會,這個誤會可了不得,侯爺當想辦法解開它才是,解開這個誤會後或許有希望令她歸降朝廷……”

秦堪搖搖頭:“你小看了唐子禾,也小看了如今朝廷和霸州反軍的態勢,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她心裡怎麼想,事情做到這一步。她已無法回頭了。”

“也就是說,侯爺和她已然不死不休了?”

秦堪嘆道:“對,不死不休。”

霸州城內開始大拆民居,拆民居是百姓自發的行動。因為守城的形勢越來越嚴重,而城中可堪一用的守城器械也越來越少,民居的房梁和土磚便成了補充器械的最佳來源。

忍著悲傷痛苦,百姓們硬起心腸將自己的房子推倒。曾經貧寒卻溫暖的小家,如今在號子聲中化作一團塵煙,老人們抖索著嘴唇偷偷抹著眼淚,小孩則毫無顧忌地大哭出聲,然而房子仍然一棟棟被推倒,粗大的房梁從亂磚堆裡揀出來,鋸成一段一段的,當成巨木被送上城頭。

殘酷的戰爭,誰也無法置身事外。百餘年前。純樸善良的百姓們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