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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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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寒風刺骨,厚厚的積雪將黑夜照映得如同白晝,寂靜無人的街上不時傳來幾聲狗吠,年節的歡樂氣氛彷彿也被寒風吹散了少許。

京師北城一戶破敗的巷道人家裡亮著燈,小院的柴扉被寒風吹得吱吱作響,屋子裡昏黃的油燈也隨之搖曳起舞。

屋子很簡陋,一張通炕,一張木桌,幾把椅子,桌上幾碟冰涼的小菜,卻擺著三四壇烈酒。

四名身材魁梧的漢子湊在昏黃搖曳的燈光下,一人捧著一個酒罈無聲地牛飲,烈酒入喉的咕咚聲在寂靜中分外清晰。

一名額角長了一道長疤的漢子放下酒罈,長長呼了一口氣,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今兒都年初一了,坊間有訊息說今日早晨那些大官們在太廟前當著皇帝小兒的面,將姓秦的狗賊逼得無路可退,連他最忠心的狗腿子嚴嵩也被拿下解送入京,眼瞅著秦堪就這幾天該倒了,咱們窩在這鬼地方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整日裡不是吃便是睡,連去窯子開開葷都不行……”

另一名黑臉漢子沉下臉冷冷道:“風聲還沒過去,多躲幾日終歸沒錯的,你可別忘了咱們幹過什麼勾當,天子腳下刺殺當朝國公,這可不僅是玩自己的命,還是玩咱們九族親人的命,老五老六失了手,被逼得當場自盡,咱們命好跑遠了,可如今城中錦衣衛和東廠可沒放過咱們,稍一露頭便是被拿下獄的下場。”

刀疤臉嗤笑道:“世人皆畏廠衛如虎,咱們兄弟窩在他們眼皮底下好些天了,不也照樣活得全須全尾麼?出去逛逛窯子找個粉頭樂呵一下有什麼打緊。”

黑臉漢子怒道:“老二你收斂一點!廠衛豈是浪得虛名?若非他們不懂江湖門道,再加上老五老六抹了脖子沒漏半點口風。你以為咱們今日還能安安穩穩坐在這裡喝酒吃菜?早被廠衛順藤摸瓜尋上門來一鍋端了。”

刀疤臉冷哼道:“姓秦的眼看要倒了,他這一倒,朝中不知多少人都跟著倒黴,兵部曹大人說了,姓秦的一倒便是百無禁忌,從此朝堂便是那些大人們的天下,咱們兄弟為曹大人賣命,或許也會送咱們一個官身,老子且再忍幾日,等著看秦堪怎生倒臺。落翅的鳳凰不如雞。又所謂風水輪流轉,聽說秦家兩位夫人和內院兩個雙生子丫鬟生得絕色傾城,老子說不得去他家嚐嚐味道……”

說著刀疤臉兩眼放光,露出極度淫邪之色。

其餘幾人顯然也不是善類。紛紛兩眼放光。

黑臉漢子猶豫了一下。道:“咱們窩在這裡再忍三日。三日之內姓秦的必倒,那時大哥帶你們去京師最好的窯子,叫最美的粉頭。讓你們住在裡面好好玩幾日。”

刀疤臉和其餘二人樂呵呵地應了。

四人端起酒罈互敬了一番,仰脖便灌,喝完長長呼口氣,感受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遍佈四肢百骸。

門外忽然傳來輕悄的腳步聲,四人微驚,反手便抄起各自兵刃,屏聲靜氣小心戒備。

腳步聲的主人顯然很有禮貌,走到破敗的門口甚至輕輕敲了敲門,一道嬌媚的女聲飄進屋內。

“裡面有人嗎?外面天寒地凍,不知可否容小女子棲身一宿?”

屋內四人愈發驚悚,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發現彼此都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老大黑臉漢子眼中殺機一閃,默不出聲但手中刀已劈出!

破敗的門扉被鋼刀劈得碎木亂濺,四條人影先後搶出門來落在院子裡。

潔白的雪地上,一道孤單而嫋娜的身影站在四人圍伺的圈子正中,如一朵孤傲的白蓮,在冷月中獨自綻放光華。

只見女子一襲黑衣,臉上蒙了一層黑巾看不清模樣,單隻看她那窈窕身影便能令無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