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命的頌賢如今還左擁右抱。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大氣運者。
頌賢搖頭晃腦地說道:“非也非也,此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出了盯著家裡邊兩個考生唸書,做營養餐外,紅豆還有一項任務,就是培養裴子望。
比如去河邊洗衣裳的時候帶上他啦。
“這位小娘子啊,你真是好命啊,你這相公還陪你出來洗衣裳。”河岸邊一位大娘使勁兒地掄著衣槌,抬眼對紅豆同裴子望說道。
“呵呵”紅豆也就是笑笑,也不否認,她今日裡用布包了頭髮,也無法讓人從法式上分辨出是個少女還是少婦。
對於大娘說紅豆是他娘子的話,裴子望*聽,也就樂意當個勤奮的郎君。
“啊喲喲,瞧見沒,那個大男人啊還居然跟個女人似的出來洗衣裳,真是孬!”
這世間最不缺的就是損人的人了,這不馬上就有刻薄的聲音傳到裴子望的耳朵裡。
那個婦人說的也不輕,紅豆都能聽到個大概,更別說一代少俠裴子望了。那真是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
裴子望立馬就白了臉,拋了個殺氣騰騰的眼神給那個多舌的婦人。
那婦人嘟囔了句“還怪兇的。”就不再言語,她雖然嘴碎,但也不是個不知好歹的,若是惹禍上門,她男人還不得拔了她的皮啊。
其實啊,她剛也就是羨慕才那樣說的。像她家男人,啥事都不會做,再看看人家男人,這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了。
“你要不要回去啊,以後說這樣話的人可不在少數,你難道一個個都嚇唬過去。”紅豆就在裴子望邊上,自然曉得他那一眼把那婦人嚇住了,她也就好心地提醒道。
裴子望蹙了蹙眉,毫不猶豫地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少俠洗個衣裳的又咋了!”
紅豆這叫調教未來夫君,自然樂意裴子望陪她做家務活了。
兩人就是一個抹皂角粉,一個搓衣裳。一個掄衣槌,一個漂洗乾淨。
男女搭配,幹活也還是累,只是速度著實快了些。
他們二人沒什麼,前邊嫉妒的那個婦人是唉聲嘆氣了好幾回,越看越眼紅,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抱著小半桶沒洗的衣裳就灰溜溜地走了。
再比如買菜啦。
眼神好的人可能會看到,一個人型豬臉的怪物從巷子上空飛過。
其實這是飛人裴子望揹著豬頭從菜場回來呢,瞧這巷子僻靜,他也就飛一把,少走幾步路也好。
“回來了啊。”紅豆從裴子望背上解下那個猙獰的豬頭,好傢伙,超重,饒是她有準備,還是差點被拽到了地上,幸好是裴子望拉了她一把。
不過裴子望此刻的臉色真個不怎麼好,因為背個豬頭出菜場,害他被不少人圍觀嘞。
無論是誰背個豬頭走想必回頭率都是極高的,紅豆也無奈地攤攤手,誰要家裡的老少爺們都*吃豬頭啊。
上回她燒的那個滷豬頭,可是被分食的乾乾淨淨呢,裴子望自個兒不也想吃。
所以這回這個豬頭買的是超級的大,這頭豬怕是有三百斤多吧。
紅豆拿起一把菜刀放進裴子望的手裡,對他和煦地笑了笑。
少年,刮豬毛。
對,就是這個意思!
裴子望實在忍不住臉皮抽了抽,抽出他貼身當做腰帶的軟劍。
“咻咻咻。”豬毛掉了一地,豬頭瞧起來乾淨不少。
紅豆長大了嘴。
裴子望仰著腦袋,就等著紅豆誇讚他幾句了。
誰知道,紅豆揪起豬耳朵來對他說:“你瞧瞧,這豬耳朵裡邊還有毛呢,得刮仔細了,做事不能這麼毛躁。”
等裴子望黑著臉把豬頭從外到內都颳得幹